而浊的精液从艳红的阴穴口和我的紫黑柱身间不断地挤出来。白渊棠精神恍惚,连我抽出的时候,把嫩肉都带了出来,他也只是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吟。
秦珩出厨房的时候,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氛气味。
“不小心打翻了,”白渊棠不自然地解释,“我现在叫陈妈出来收拾。”
要是白渊棠高潮的时候没喷那么多水,或许客厅的性爱气味不会这么大,大到不得不用小半瓶香氛来遮掩。毕竟——腥膻的精液都存在他肚子里啊。
白渊棠靠近秦珩,小声询问:“淀粉,在橱柜最里面,你找到了?”
“嗯,刚问完就看见了。”秦珩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吃饭吧。去叫定岚。”
白渊棠如蒙大赦,快速上了楼。我估计他的首要目的是换衣服,或者擦一擦腿间的精液,要么拿纸巾塞住,避免在吃饭的时候,从下面一直滑腻腻地流出来。
秦珩瞥见了我。
我笑了笑,举起双手投降:“老板,我可是一直很听话的。”
是的,我一直很听话。
当晚给小太子过生日时,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只有我出门的时候,白渊棠送了我一下。
他在秦珩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疏离,眼神好像一直没放在我身上。
但他新换的衣服的顶端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我目光稍微流连了片刻,白渊棠就迅速把衣襟拉上了。
“……那我走了,老板,”我自然地把视线转开,对秦珩微笑,“多谢款待,您辛苦了。”
我当然很听话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
下了车,顶着冰凉的夜风走在路上,我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很瞩目,来自某个我常常联系的号码。
【下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屈膝,俯身,肩关节的垂线要过膝,”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调整,“膝关节的垂线得过脚尖,记住了,背部挺直,再直点。别弓下去了。”
“衡哥,喝水,”健身教练之一跑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徐哥来了,叫你去休息会儿,这儿我来。”
我点点头,看见了门口的徐子骁。
学员:“哎呀,衡哥,怎么说不教就不教了嘛。”
教练:“我也是专业的,一样的……”
我走到徐子骁身边,他叼着烟朝我一脸坏笑。
我扯下他的烟自己抽了两口,慢慢吐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啊,徐哥?”
“呸,老姜你这撩妹的手段别使我身上,”徐子骁连连挥开这蓬烟雾,“大好事嘛算不上,就是把你对男人也可以的消息传出去了而已。”
“难怪。”我点点头,“我说今天怎么带了个母0,敢情是您给我招来的烂桃花。”
徐子骁挑眉:“按照你上次要的那套衣服的码数,你不就喜欢那种么?还和人在公共场所直接打炮,多少年没犯过瘾了?多找几个给你相看,早点定下一个,也省得你发起疯来。”
“喜欢啊,”我压着嗓子,“很好干,水很多,很会叫,叫床声跟小猫似的。”
“滚蛋吧你……嘿,老姜,你这话听着像,”他狐疑地打量我,“你不会已经和那位定下了吧。”
“哪来的事?”我冲他微笑,把剩下的烟几口噙干净了。
徐子骁还有事,只是顺道来他参与合伙的健身房兜两圈。我一直抽空就来这里帮忙,不算在正式员工内,只算外援。
这个健身房周末傍晚一般六点半就关门,现在六点二十分,学员陆陆续续走光了。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还有最后一个。
目送徐子骁离开后,我让教练拿健身房钥匙来。教练翻着名册:“预约了的还有一位白先生没来,是指名要衡哥你的……”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教练询问:“白先生?”
“你走吧,钥匙留给我,今天我带完他才走,负责锁门。”我说。
教练走了。
看着头发卷卷、容貌漂亮妍秀的小羊,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外套很宽大,把他的身体线条几乎完全遮住了。他沉默着把包放在置物架上,朝我走来,似乎若无其事,但视线闪躲。
我拿起纸笔,勾勾画画:“之前健过身么?”
“……没有。”
“对于白先生的身体情况,我建议从有氧运动开始,先做好拉伸然后上跑步机,暂时不上力量,”我笑了笑,“不过这一般是给初学的女性的建议,白先生,您自己有什么想法么?”
白渊棠倏地抬头,脸蛋水灵灵的,却有点生气的样子:
“姜衡,你……”
“白先生,去换衣服吧?”我打断他,指了指更衣间。
他一言不发地瞪着我,突然抬手拉开拉链,招呼也不打地脱掉了外套。
我顿了顿。
白渊棠里面穿了件长袖的紧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