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身子下滑的趋势被顷刻扭转,后穴吃痛缩紧,重新楔进了后方男人的性器,引得后方男人低吼出声,更加凶狠地冲撞着白桉的穴。
因为吃痛而僵硬收缩的肌肉被不留情的抽插再次挞软,白桉绝望地感受着软下去的身子再次向下滑动,前方腥臊的气息逐渐浓郁起来,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扩口器无情地将他的脆弱完全暴露出来,性器就着下滑的身体重新没入喉腔,口腔中积攒的唾液被挤到从两侧溢出,灭顶的窒息也再次袭来,下一刻……
滋滋——噼啪啪——
后方的男人带着电花的警棍再次滑过他的脊椎,肌肉违背大脑的控制不受控地收紧,带动身体痉挛紧缩,重新撞上身后男人的性器。
后穴徒余麻木,流出的汁水被撞得飞溅,下颌酸痛,满溢的唾液流到大理石台面上,与汗液一起为虎作伥,消磨着他身体滑动的阻力。
电流声,楔入性器的拍打声,汁水四溅的清脆声,白桉破碎的呻吟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
这样的刑讯画面实在香艳,站在旁边的其他男人们等不及,脱了裤子撸动起自己下身紫胀的性器,将精液射到白桉身下的大理石上,加快了他身体上下滑动的速度,电流声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快。
白桉的意识在这样的折磨下被消磨殆尽,却又被他强制拉回,清醒着承受下这样的痛苦。
他不会再逃了,他不会再回避任何痛苦。
他要为白止卿活下去,要留存起白止卿拼凑出的灵魂,成为白止卿反制陆骄的赌本。这是溃兵游勇的忠诚,是一个胆怯者剖心的气力。
身前、身后的男人换了一次又一次,被电花刺激得泛白的脊背逐渐红肿,逐渐加深,在男人们的低吼和抽插间变成了骇人的黑紫。
男人们的欲望看不到尽头,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浇灌在他肠道深处,他的后穴被烫得发抖,咽喉也只剩充血带来的痛。
被欲火吞噬的男人无处发泄燥热,实验室的循环风被调低再调低,白桉喉咙和后穴的疼痛被脊柱的电花连成一片,身体其他部位是没有半分生气的惨白色。
冷汗浮出,又被循环的冷风吹干,反复掠夺着他仅存的温度。
身前的男人将略有稀薄的精液射入了他被撑开的口腔内后,终于露出了几分餍足的神情。直至性器在白桉的喉咙里软下,他才不舍地抽了出来,在白桉的脸上甩出啪啪的声音,将鸡巴上的唾液和脏污抹在了白桉没有血色的脸颊上。
前方男人离开之后,冷风失去了阻挡,直接打在了白桉的脸上,将他的睫毛吹得颤抖,作势代替着刚刚离开的男人,强奸着他。
白桉无力地挣开眼角,任由冷风直接触碰他的眸子,侵入他的角膜,污染他的瞳孔,吹干他还未成形的泪水。
是的,他不能哭啊。
白止卿不在他身边,连泪水都不得自由。
主人……
白桉在心底默默念着,简单两个字将他的脆弱保护了起来,带着他离开了这副承载痛苦的躯壳。恍惚间,迎面吹来的冷风不再刺骨,多了几分温柔,沁人心脾。
这是云海涯的风,是澈竹园的风,是白止卿身边的风。
这样的风,带着似有若无的温软流过他肿胀的咽喉,撑裂的嘴角,僵直的脊背,麻木的后穴,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
白桉伏在科尔切斯特的操作台上,承受着男人们的不间断地挞伐。他的身体沦陷于污秽之中,心灵却虔诚得透明,他对着机械的循环风无助地祈求起来。
他祈求这里的风能穿过千层海,万层浪,越过重重山冈,将他山穷水尽的爱意吹进澈竹园,无须惊扰神明,只求能触碰他垂下的一缕发丝。
仅仅如此,对白桉来说,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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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涯,浮空岛,澈竹园。
月榭凭栏,飞凌缥缈。
白止卿靠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另一只手顺着桉的发丝轻轻抚摸着,熟睡的桉依偎在他身侧,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
稀薄的月光从窗栅中倾斜进来,不够深入,刚好落在白止卿无法触及的位置,飞絮一般迷蒙。
白止卿漆黑的眸子涌动了一下,疲惫地抖了抖烟灰,不知道是感觉不到痛,还是故意要让自己痛,他用食指和拇指捻着垂死的火星,徒手将烟掐灭了。
就在此刻,夜风吱呀一声摇开了卧室的窗,房间的月色更浓郁了一些,将白止卿的身影笼罩了起来。微凉的清风缭绕在白止卿炙痛的指尖,无声地安抚着他。
白止卿感受到萦绕指尖的凉意,看着倾落的月光,眼眶倏然酸涩了起来,连带着沉寂许久的心也震颤了起来。
“止卿……?你怎么还没睡?”
桉被开窗的声音惊醒,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被月光打亮的白止卿,带着睡意喃喃。
白止卿眨了眨酸楚的眼睛,苦涩的泪只能往心里流。他垂下温柔的眸子,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