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透明冷藏柜里摆放着各色药剂,墙面上挂满了大小形状不一的金属器材,探针,钳子,剪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器具,在实验室的无影灯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如果忽略另一侧墙面上的鞭子铁链,和角落里的刑架,这个房间的布置俨然是一个实验室的模样,中间摆放带着固定架子的操作台。
白桉举着双手,被逼入了这个房间。
饶是男人们手里有枪,却依然忌惮面前这个手无寸铁的少年。互相交换了眼神后,领头的男人才开了口。
“你把衣服脱了。”
白桉缓缓将举着在头顶的手展开,在男人们如临大敌的眼神中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白桉没有反抗,他什么话也没说。实验室内,只有衣服摩擦的声音。而男人们喉结滚动的声音,和炙热的喘息声,显得有些突兀。
领头的人举着枪管,心中暗骂手下不中用,却也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直到确认白桉身上一丝不挂,藏不了任何凶器时,悬着的心才放松了一些,尴尬地轻咳两声道。
“操作台上有肌肉松弛剂,你自己打了,不要跟我耍花花肠子。”
枪口的方向随着白桉的移动而移动,始终锁定在他的身上。他扫过男人们忌惮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将两针药剂推入了自己的小臂的经脉。
药剂尚未完全发挥作用,无力感已经升起,小臂得肌肉开始酸软了起来。
白桉的眸子微微闪了一下,抬头看向领头的男人,淡淡开口,“两针的药效不够,如果你们要限制我的行动,至少还需要……”
白桉顿了顿,他用全力攥了攥手,掌心中没有留下半分指印,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四针吧。”
领头的男人将手中的枪抬了抬,皱着眉,谨慎道,“你在耍什么把戏?”
白桉垂下了手,将已经脱力得手臂隐在身后,撑在操作台上。药剂已经发挥了效果,他肌肉使不上力气,全靠小臂的骨骼抵着身体的重量,身后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白桉却没有露出半分不适的神色,就这样撑着自己已经脱了力的身子,另一只手风轻云淡地摆了摆,缓缓道,“如果您觉得就这样开始审也可以的话,那我没有意见。”
领头的男人敛了敛神,沉思起来。
“老大,两针的剂量是按照正常人的体重比例计算的。但是他……他不算个正常人吧。”一个人凑到领头的男人耳边,轻声说道。
领头的男人心存疑惑,但多注射几针药剂也是多一重保险,他实在想不出这里面会有什么关窍,“你手边的抽屉里有,自己打。”
白桉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气,前两针的药剂已经发挥了药效,他不敢拖时间,用嘴撕开包装,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用仅存的力气,将四针药剂一起推了进去。注入的速度太快,白皙的皮肤下鼓起了小包。
直至药剂完全发挥效用,白桉的身子慢慢地滑了下去,瘫坐在地上时,几个男人明显松了口气,领头的男人放下了枪,却给了身后的人一个不动的手势。
他拿起来一个金属探测仪,对着白桉的身体,从下到上,一寸一寸地扫起来。
滴滴——探测仪的报警声响起。
“什么东西!拿出来!”男人猛地后退两步,发出惊呼。
白桉没了力气,撑着身在地上挪动了两下,将舌尖吐了出来。把舌尖上的钉子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之下。
这是……半截钉子?男人作势去检查白桉吐出的舌尖。
而白桉却挣扎着跪在男人的胯下,避开了男人的手,将身子伏了下去。他的腰软得没有力道,几乎完全塌在了地面上,白皙的皮肤在无影灯下有些细微颤抖,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荏弱让人不由自主放下防备。
?“你这是干什么?!”男人被他的行为惊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后退两步。
白桉伏在地上,舔了舔嘴唇,将声音调成了一个娇媚的调子。
“爷,是贱狗管不住舌头,所以贱狗的主人赏了个钉子,让贱狗认清自己的身份。”
男人眼中的震惊未消,只觉得嗓子有些干燥,一股无名的火顺着干涸的嗓子汇集起来,在小腹集中,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白桉软着腰撑起上半身,余光扫过男人鼓鼓囊囊的胯间,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有些嘲讽,却一闪而逝。他加深了这个笑,直到笑得妩媚,笑得摄人心魄。
“贱狗怕把钉子拔出来会管不住舌头,伤了爷。”
“你……”
领头的男人接过不少审讯的差事,将人拖出去轮了也是常有的事。被审的人有怒骂的,有害怕的,有求饶的。
审讯里的性交枯燥乏味,毫无香艳可言。训练有素的影卫何时见过白桉这样令人欲血喷张的阶下囚,磕磕巴巴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桉伸出手抓着男人的裤脚,轻轻贴了上去,若有若无的气息穿过男人的布料,打上了男人大腿内侧的皮肤。白桉的声音淫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