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但随着白桉舔舐带来的反复拉扯,伤口裂开终于还是流出了新的血液。连带着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舌尖的麻木混着钝痛,血几乎止不住,一汩汩地顺着舌尖流,混入地面的干涸。
越弄越脏……
看着无法清理干净的地面,白桉心底莫名涌出一丝委屈,连带着眼底也染上一层哀怨,他将这样无助的神情投向了坐在小楼主位的男人。
玩味地看着这一幕的白夜接收到了来自小奴隶的带着委屈的祈求,终于敛起了侵犯和肆虐的气场,觉得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我叫人来清理,桉儿今天和我一起回去。”
白夜给他扣上了项圈,牵着他离开小楼。步子并不快,但白桉的后穴红肿,双腿又没什么力,跟得很是吃力。感受到了白桉的磕磕绊绊,他嗤笑一声,牵引绳用力一扯,把身后的人连拖带拽,扯到了身侧,弯腰将人捞了进了怀。
“桉儿爬得真难看。”
“主人……对不起……”
白桉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虽然是指责,但他感受到白夜其实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确实是累坏了,还没有回到卧室,便在白夜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着圆月和晚风,白夜将那条编着自己发丝的手绳扣到了白桉的手腕上。
这世界上能让白止卿心动的事情有两样,一是无事烦忧用以小憩的下午,二是此刻在他怀里缱绻的白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