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求您,主人,让桉儿射。”
白桉脚跟落地,分散了被碾压麻木的脚掌的压力和痛苦。可他的双腿发软,被白夜操干得使不上一丝力气,与地面的接触让他有些虚浮,几乎站不住。
白夜随手撸下来发间的皮绳,一头乌黑的青丝瞬间散开,将皮绳递给白桉,随意道,“自己勒紧了,一滴不许流,算是罚你。”
话音刚落,白夜就着这样插入的姿势,抬起白桉的腿,将他整个人从地上仰面翻了上来。
坚硬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转动,后穴裂开的伤口再次涌出新的血液,白桉的泪直直地往下淌,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又牵动脚掌的伤口。
身上各处的伤和痛一起发作,他倒吸一口凉气,后穴不由自主地绞紧,肠肉收缩裹得白夜呼吸都停了一瞬。
啪——
“放松。”白夜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扬起来不留力道地给了他一耳光。
白桉被抽得发懵,后穴的肠肉却比他的意识更快回应着白夜的命令,随着白夜落下的话音再次变得湿软,将敏感的部位呈现给白夜,任由他挞伐。
白夜胯间的动作不停,伸手拢过他的后脑,含着他的唇瓣撬开齿间吻了上去。雄性占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从口腔侵入身体。
接吻。
在性奴的世界里是不常发生的事情,但无尽城的调教很全面,对于承欢时的接吻也有训练。白桉本应该知道如何回应这样的吻技,此刻却被白夜顶撞得满脑子只剩空白。
体内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却无法宣泄。他想要闪躲,却被白夜禁锢。
他笨拙,他生涩,他慌乱,心里的情感被这个霸道的吻再次勾了出来,白桉无助地颤抖着,他闭上了眼睛承受着白夜的吻。
他恍惚了,白夜近乎疯狂地吻着他。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夜……
两年间,他们同床共枕,翻云覆雨,耳鬓厮磨。
承欢是他的义务,他可以轻易勾引一个男人的欲望,引得他们露出禽兽本性让他们为自己痴狂,为自己尖叫。可他从没见过白夜失态,他用尽所有技巧,最多只能堪堪唤起白夜的性欲,而在床事上,白夜也从来都是浅尝辄止。
他知道白夜嗜虐,他可以用满身的伤痕去取悦。可即便是用白夜亲手制造的伤痕去讨好去侍奉,换来的也永远只有他眼底的厌恶。
每次性事时,白夜都是那样的冰冷的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不同于支配者对臣服者的轻蔑。
那是单纯的厌恶,是极致的厌恶。
在白夜面前,他永远只是个泄欲的工具,和所有失格的奴隶一样,没有区别。
舌尖传来刺痛,伴随着铁锈的腥味,将白桉从回忆里拉出,他艰难地呜咽了一声。
“睁开眼睛,看着我。”
“主人……”
白夜抱住摇摇欲坠的他,深深地吻着他,恨不得将他融入血肉。楔入体内的硕大积蓄已久,被肠肉包裹着溅射而出,烫得他全身战栗,几乎咬不住呻吟。
白夜抽出性器,看着他备受挞伐的小穴无助地张开,血液混着白浊在穴口呼之欲出,抹了抹他眼角的泪水。
白夜切开了束缚他的绳子,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他将白桉横抱起来,放到了小沙发上,任由白桉一头扎进沙发里,自顾自拎起来他的腰,打开他的腿再一次没入。
白桉的意识几乎不太清醒了,他陷入柔软的沙发,嘴里不断地喃喃着,“主人……桉儿想您……”
他看不见身后白夜的表情,看不见白夜眼底涌动着和他一般无二的爱意,自然也听不见白夜在心底默念的。
“我也爱你。”
月亮被夜幕拥抱着,它不知道自己恬静皎洁,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