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空缺的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受。他听见了自己体内破碎的东西在愈合的声音。
白夜的藤条一下接着一下,没有停顿,在他报数谢罚之后,再次落在最初的那道痕迹上。
啪——
“十九……谢谢……主人。”
痛吗?白桉自己反问着自己。被反复抽打的伤痕高高隆起来,薄薄的油皮下能看到被抽得开裂的血肉。
是痛的,痛苦使他完整,痛苦使他获得神明宽宥。
啪——
“啊!二十,谢谢……主人……”
最后一下,白夜没有加力,却挑高了腕间的幅度。夹杂着凌厉的破风声,那层脆弱不堪的油皮直接开裂,再也包裹不住内部的瘀血。鲜红的血几乎被这一下抽得四溅,而后归于沉寂,静静地淌着。
白桉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包括痛苦,包括宽恕,包括归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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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受罚过后低低喘气,独自消化疼痛的白桉靠在沙发上流泪。白夜手指翻飞,依次挑开束缚他的双腿的绳结。体内的血液再次顺畅地流动,四肢展开带来的充血的胀痛,黑红的粘液也从伤口中涌出了一些。
血。
鲜红刺眼的画面收在白夜的眼底,他的呼吸更粗重了,眼里的肆虐和暴戾再也收不住。那是掠食者的眼神,其中夹杂着浓烈的占有欲望。
随着禁锢身体的绳结一个个打开,臀缝间最后一段绳子也脱落下来,上面挂着白桉分泌的黏液,晶晶亮亮地闪着淫靡的光。穴口再次见了天日,一张一合的喘息着,吐出清液,似是无声邀请。
“主人,请您使用奴隶。”
“下贱。”
“主人……”
“还不够。”
白夜把散乱一团的绳子丢到地上,坐进了沙发的最里面,眼里的温情和心疼全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掠夺。此刻的白夜似这里主宰一切的君王。
“奴隶,我说,还不够。”
白桉的身体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他不知道如何让白夜满意,但两年的朝夕相处下来,他还是能将白夜的喜恶揣摩个一二。
他稍稍活动了一下刚刚解开束缚的四肢,脚尖触碰了一下地面,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刻,他站了下去,身体的重量全部碾压上了皮开肉绽的伤口,痛的白桉眼前发黑,但双腿间却流下了一缕清亮的黏液。
他就这样站在伤口上,一步一步走到白夜的身侧。
他没有去看地板上淌的血,他脸色有些白,姿势却十分优雅,弯腰捡起一段沾着自己黏液的绳子。单手打了个蛇结套在无法活动的右手上,拽下一个滑轮,将绳子搭了上去。
他左手拽着绳子的另一端,升起滑轮,将自己的右手吊起,直到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双脚离开地面,前脚掌的伤口成为了全身的支撑点时,他才停下。
他用牙齿配合着左手,在绳子的末端系了个拉环出来,再次看向白夜的方向,将绳子递了出去。
“主人,求您使用奴隶。”
白夜勾起来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舔了舔嘴唇。他的小奴隶虽然不知道如何真正取悦他,却知道如何勾起他的欲望。
白夜起身贴在他身后,伸手探进他早已湿软得不成样子的后穴,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
“嗯啊……”
白夜双指重重地压上他体内的凸起,不出意外引来白桉动情地呻吟。他指节弯曲,细细地刮着这个敏感的点,反复碾压。白桉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浮出大片大片的潮红,张开嘴不停地喘着。
白夜贴着他耳朵,将湿热的气息打到白桉的耳侧,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小楼响起。
“满足你,但你得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