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澈竹园的门,助理白月是你唯一的身份。好好学着怎么当个人,学不会的话,演也得给我演出个人样。今天这样的错,不要再犯第二次。”
白夜没有指望濒临崩溃的白桉回答什么。他调教奴隶,其实从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
调教师和奴隶的沟通,用痛苦做媒介就足够。而痛苦存在的价值,足以抵得过一个奴隶的千句知错、万句不敢。
白夜手里拿着藤条,每当在分身勃起,吐出黏液时,便破风而下,赐予他凌厉的疼痛。将困在蛛网上颤抖呻吟的白桉,一次一次抽下欲望的临界点。
直到那根分身上布满了藤条的痕迹、肿得发紫。白夜施施然地才放下藤条,用微凉的手抚了上去,指尖滑过着一道道隆起的肿痕,引得白桉不住的瑟缩颤抖。
白桉在藤条的虐待和欲望的拉扯中早已脱力,而扬起分身却逆着藤条带来的疼痛,带着触电般的快感,违背身体的意志,再次勃起,回应着白夜的动作。
在那隐蔽的铃口再次吐出清液的时候,白夜猛的握了上去,压过一道道肿痕撸动起来,力道和手法都极其刁钻,不断地挑拨着他被强制掐断多次的欲望源泉。
“痛!先生……唔……”
四肢被固定的无助,后穴蚀骨的空虚,分身上鞭痕炸裂的痛苦,白夜反复撸动升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袭来,犹如决堤的山洪,他哭得红肿的眼睛再次被逼出濒临绝望的眼泪。
“是痛了,还是爽了?嗯?”
白夜的指节轻轻划过他的玲口,引出白桉带着哭腔和几乎破碎的呻吟,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另一手揉捏起白桉胸前的脆弱,顷刻间就将白桉送上欲望的巅峰。一道白芒在白桉面前闪过,胸腔不停起伏着,如窒息过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被欲望冲击的失神的白桉,白夜嗤笑一声,慢悠悠地随口说道,“这不是还能射吗?”
那天之后,白桉明白了一个道理。
白夜轻易不用绳子,除非知晓他一定受不住。
痛苦也确实是调教师和奴隶沟通的最佳手段。至少,自这之后,白桉以白月的身份出现在人前时,再也没有出过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