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包了一层紫菜呢。”
乌以沉说:“再健康一点!”
“吃素吧,那种大豆合成的肉,下面垫大把大把的青菜。”
乌以沉点点头,说道:“就那个了。”
翟高武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他疑惑道:“你怎么突然间要吃斋了,那些大鱼大肉不吸引你了吗?”
乌以沉解释道:“我们今天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了,还没拿到结果,但我的血脂肯定很高,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翟高武听到“身体检查”后就看向了计江淮,说道:“确实得做做身体检查……”计江淮也察觉到这带着偏见的视线,他垂下眼睛,脸上尽是尴尬。
乌以沉走得快,没发现翟高武的审视,他继续说:“你也去检查一下身体吧,天天酒池肉林的,怕不是要英年早逝了。”
翟高武不以为然道:“我这个年纪去世就差不多了,等再过几年,我重病缠身,美人抱不了,山珍海味吃不了,那还不如潇洒到底英年早逝呢。”
乌以沉说:“你死了,你那两个小情人怎么办,你家里人不可能接受她们的,她们顶多拿一笔钱被打发走,风餐露宿的,你就这么无情啊。”
翟高武叹了气,说:“那确实,最好的结局是三人一起死,最好是瞬间烧成灰的那种,骨灰都掺一起,谁也别分开。”
乌以沉嫌弃道:“你就不能多活几年吗,把她们送走也好过她们送你走,你有能力给她们一个风水宝地,她们可没有。”
乌以沉转头看向计江淮,说:“要是可以的话我还想长命百岁,现在怎么活,八十岁也怎么活。”
乌以沉偷偷抓住了计江淮的手,江淮的手有些凉,乌以沉就将他的手指焐进手心里。
翟高武转移了话题,他思索道:“吃素的话只能去我朋友的酒楼了,我记得他那里还有分子料理,去尝尝?”
乌以沉答应道:“好,就去那吧。”
翟高武和乌以沉都有开车来,翟高武就在开在前面引路,乌以沉和计江淮跟在后面。
快到酒楼了乌以沉才想起一路上都是他们两个在讨论,还没问过计江淮的想法,于是心虚地问了一句:“江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计江淮的声音很轻,他说:“没什么想吃的,我都可以。”
漫不经心且随意的回答反而让乌以沉心生愧疚,他一跟翟高武聊起来就没完没了,原本是带江淮来给翟高武炫耀一番,却被翟高武带偏了道,反而让计江淮变成了被冷落的局外人。
酒楼附近在堵车,翟高武没有直接驶进酒楼那条路,而是拐弯去了旁边一家写字楼的公共停车场,现在正是下班时刻,停车场里一半的车位都是空的,两人将车停好后就徒步走去酒楼。
有了关照计江淮的想法后,翟高武的行动就变得清晰刻意,他在努力把话题聊起来,故意抢走乌以沉的注意力,乌以沉也不能完全不理他,嘴上的回答少了,但内容还是被带到他的频道上,这是翟高武高超的社交技巧,也是他非常熟悉乌以沉才能做到的。
等到了酒楼门口,乌以沉想起这家酒楼的名字他在电视广告上看过,许多年前就在打广告了,没想到翟高武还认识这样的大老板。
酒楼开在商场里,一共三层,三楼往上是体育商场,乌以沉也去过这体育商场,随着电商的发展,很少人会愿意去那里逛,现在还开着的店铺寥寥无几。
翟高武轻车熟路地进了酒楼,选了个靠窗的四人中桌,乌以沉环视了一周这里的设计,这里跟其他酒楼不同,吊灯和天花板的设计都意外地简约清冷,照明依靠随意而锋利的线型吊灯,不规则形状黑色板块遮住天花板的水管和通风管道,墙面和地板则是浅色,鲜少用到热烈的霓虹灯,比起酒楼更像商务大堂,还有一点西餐厅的感觉。
翟高武出声道:“这里装修还不错吧?”
“比你的咖啡店好多了。”
翟高武笑了一下,说:“那是我随便弄的,有什么我就装什么上去。这里就装得很合你心意吧,听说是请了大设计师来做的。”
乌以沉“嗯。”了一声,说:“确实跟别的酒楼不一样。”
服务员递来三本菜单,翟高武直接翻到了最后面,那部分是甜点和饮料,翟高武边看边说:“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室内设计吧?”
乌以沉回过神来,说:“对,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什么软件理论都不会用了,只记得那段时间真是很痛苦。”
翟高武说:“上学哪有不痛苦的,我上学也很痛苦,我还挂了七科呢。”
噢,又不知不觉被翟高武带走了。乌以沉结束了这个话题,拿起菜单开始看,他看到个酸辣土豆丝,便主动跟江淮说道:“酸辣土豆丝,不错耶。”
“那就点那个吧。”计江淮有些闷闷不乐。
乌以沉有些尴尬,他点了个酸辣土豆丝和蛋炒饭,翟高武点了碟清蒸鱼,计江淮犹豫了很久最后只点了三份水果味的鱼子酱布丁。
翟高武也注意到计江淮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