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亲在乌以沉的眼角上,唇很清凉,又吻在了乌以沉的脸颊上,然后是鼻尖,嘴唇。
乌以沉抱着他的脖子,顺从地张开嘴巴与他交吻,计江淮慢慢解开了乌以沉的衬衫,冰凉的指尖触摸着乌以沉的胸口,乌以沉的脑神经崩得很紧,他能感觉到计江淮是真的想做,可是他不想,因为这样那样的心理原因,乌以沉并不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江淮的屁股里,或让江淮插进自己的屁股里,他用力推开了计江淮的身体,计江淮烦躁地皱着眉头,质问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把我买下来?”
乌以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计江淮又说:“你只让我口交,又不让我碰其他地方,你不会恐同吧?”
乌以沉连忙道:“不是……我是怕伤到你。”
计江淮自嘲般笑道:“我是出来卖的,每天那么多人操我,多痛我都能忍下来,你不要怕会伤到我……”计江淮抚摸着乌以沉的嘴唇,说:“你已经很温柔了,比我遇到的大多数人都要温柔。”
计江淮的嘴角在笑,乌以沉却感觉他很忧伤,处处散发着心甘情愿的堕落,仿佛他对任何自残的事情都来者不拒。
计江淮忽然了然道:“你是不是不想看我下面?”
“昨晚我穿着裙子,你看不到我下面,所以你才会碰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下面很恶心?”
计江淮放开了乌以沉,他直起身脱掉了上衣,屋内开了暖气,倒不至于很冷,他抓起乌以沉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这样呢?不恶心吧。”
乌以沉的手掌心贴着计江淮的胸口,他的皮肤像水一样温热,胸口还有些许丰韵,乌以沉的食指和中指捏着他的乳头,将柔软脆弱的突起夹在指间,乌以沉吞了口口水,目光不自觉地注视他身上的伤痕。
计江淮倒下来趴在乌以沉身上,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肉体的温暖和心跳声。计江淮在乌以沉耳边魅惑道:“我乳头很敏感,你要是用力一点我就会硬,我试过只被摸乳头就射出来,你要不要试一下?”
乌以沉的耳朵被吹得发红,脸颊也晕染得红彤彤的,他最受不了计江淮在耳边用这种语气说话,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叫他心跳过速而死。
乌以沉的手揽着他的腰,他的后腰很滑,能摸到两个小腰窝,运动裤的裤头就勒在他胯上,乌以沉的指尖勾进他裤子里,摸到了他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肉。
“往下面摸一点……”
乌以沉被催促着往他股缝里滑去,柔软的两团肉挤压着手指,指尖好像触碰到了一圈收缩的肌肉,他猛地意识到那里就是肛门。
计江淮扭着腰,焦急地催促道:“插进去……再深一点……”
乌以沉却迟迟不动手,他犹豫地在肛门上打着圈,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口不择言道:“你最近有检查身体吗?”
“……”
计江淮跟冥塔解约了,不再受冥塔的医疗保护,这八个月来他又跟各种各样的陌生人上床,无套内射都试过无数遍,而且买他的人都是滥情的有钱人,很难保证他没有被传染到性病,乌以沉有这顾虑很正常,只是在这氛围下说出来让人失了兴致。
计江淮也不确定,他之前过于自暴自弃,对自己毫无爱惜,加上有些性病具有潜伏期,即使他现在安然无恙也不能保证完全没有染病。
计江淮冷冰冰地起身,他坐到沙发的另一边,离乌以沉远远地,乌以沉看不清他的表情,便解围道:“额、其实,如果有事的话,我们之前也接过吻了,应该没关系的……”这实在算不上安慰,反而有种自欺欺人的意思。
计江淮别过头,他说:“那我去医院做检查,你就能放心了吧?”
乌以沉爬过去贴近他,说:“我们明天一起去吧,今天、今天就抱一抱……”
计江淮躲过他的拥抱,冷冷问道:“我要是没病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做了?”
乌以沉连忙说:“没病的话当然可以做。”
计江淮的脸上多了几层阴郁,他丧气道:“我要是有病,你就会把我赶出去了,冥塔也不会让我进去的,我什么都做不了,也没钱治病,只能等死。”
乌以沉安慰道:“我不会赶你走的,我会帮你治病的,就算我们不能接触也没关系……”
计江淮的脸转过来,他嗤笑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你是不是喜欢我?”
如果昨晚的告白是虚情假意的床话,那现在的乌先生神志清醒、逻辑清晰,他还能说出那样情真意切的话吗?
“我就是喜欢你。”
乌以沉看着计江淮的眼睛,认真、郑重又恳切地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