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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身受,也不能完全地将心比心,他六年的性奴生涯肯定让他遭受了不少摧残,像滚滚巨石一般逼迫他扔掉自己的自尊心,卑怜地讨好客人,冥塔不停地给他灌输这样才是他的人生目的,他也把从乌以沉身上得到的恩惠当做是自己的奖励,而奖励的背后就是更加殷勤的讨好。

乌以沉感觉头晕脑胀,应该是热水泡多了,他起身出了浴缸,想去拿架子上的浴巾,计江淮先一步取下了浴巾,将浴巾敞开后跟乌以沉说:“我来帮您吧。”

计江淮垂着眼,他小心翼翼地抓着浴巾给乌以沉擦身体,擦到后背时他张开双手围抱住了乌以沉,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很快上半身擦完了,计江淮就蹲下来给他擦下半身,乌以沉看见了他头顶的发旋,这幅场景就好像是口交一样,乌以沉感觉血气上头,他把眼睛别开才勉强忍住。

擦完了身体,计江淮又想给他穿衣服,乌以沉想制止他,但手悬到空中又停下了。他想到既然计江淮如此难以驯化,那么不如就用嫖客的态度对待他,这样的话他和自己会不会都轻松一点呢,不用千方百计把自己的喜爱传达给他,只在需要他的时候把他叫过来。

乌以沉扶着他的肩膀穿好了内裤和睡裤,计江淮站起身帮他系睡衣的扣子,他们的脸凑得很紧,乌以沉紧紧地盯着他的侧脸,他有些躲闪,动作里有几分不自在,在系好最后一个扣子时,计江淮假装镇定地转身走开了。

乌以沉瞟了一眼洗手台上的吹风筒,说:“帮我吹头发吧。”

计江淮一言不发地走了回来,他绕到乌以沉背后按动了吹风筒,喧闹的风声顶替了寂静,计江淮的手指很安分,只是吹着头发,没有往别的地方摸,乌以沉的头发不算长,吹风筒的功率也大,很快就吹干了。

乌以沉一直面对着洗手台的镜子,他能看见背后计江淮的神情,乌以沉询问道:“你在生我的气吗?”

计江淮把吹风筒的线卷起来,他短促地回答:“没有。”

乌以沉转身面对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心,将他拉进自己的腿间,乌以沉低头寻找他的嘴唇,这次轮到计江淮有所拒绝,他说:“乌先生,我是您买来的性奴。”

“嗯,我知道。”乌以沉捧着他的脸。

他继续问:“您为什么不想做呢?”

乌以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我想不想做都不需要什么理由吧,我现在想亲你,也要跟你解释清楚吗?”

这个回答让计江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迎接着乌以沉的吻,乌以沉也学会吐舌头了,两人进行了短暂的舌吻,乌以沉抱住他的腰,一只手捏着他的屁股。

“我们到床上去吧。”乌以沉又亲了亲他右眼的泪痣。

浴缸里的水在慢慢变凉,被窝里却逐渐升温,他们好好地穿着衣服,相拥着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也不做,计江淮躺在乌以沉的胳膊上,心情一片复杂。

原来今天早上说的一起睡觉就真的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意思啊,确实也说得很明确了,不做爱不口交,只是计江淮很久没有如此纯洁地跟人睡觉了。

十点钟上床还是太早了,对于两个夜猫子来说完全没有困意,不如说现在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两个人都直挺挺地躺着,不来点运动实在是煎熬。

计江淮的手摸在乌以沉的胸膛上,摸着摸着就不老实地往下面走,最后指尖勾着乌以沉的睡裤钻了进去,按在了小小乌的头上。

乌以沉没有制止他,他便变本加厉地撸动,摸了几分钟后手里的肉棒开始充血变硬,他就钻进被窝里把乌以沉的裤子脱了下来,这时乌以沉终于有动作了,乌以沉抓着他的头发说:“用手给我弄一次吧。”

计江淮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说:“用嘴会更舒服的。”

“今晚你的嘴就用来接吻吧。”

计江淮愣了一下,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他乖巧地爬出来,两人面对面躺着,计江淮的头贴在乌以沉的肩膀上,右手不停地上下运动着,乌以沉的呼吸逐渐变得粗犷,喷出的热气染红了计江淮的脸颊,然而月色照不亮床榻,计江淮没有发现自己的心跳也在加速。

乌以沉流的前列腺液弄湿了计江淮的手,同时也润滑了手指的动作,他紧紧抱着计江淮的肩膀,时不时亲几口计江淮的额头,计江淮感觉大脑很混乱,这跟以前不一样,是乌先生的问题吗,这种氛围就像是恋人一样。

乌以沉最后射在他手心里,计江淮去拿纸巾擦手,擦完手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垃圾桶,最后丢进了浴室的垃圾桶里。

乌以沉爽到浑身冒汗,他蹬掉被子散掉多余的热气,他想起房间的垃圾桶被他放到书房里了,因为里面丢了计江淮的丑衣服,这两天他都忘记去处理了,要是被计江淮看见就不好了,明天一定要藏进其他垃圾里一起丢掉。

计江淮洗了手,他用走廊的总开关关掉了一楼的大厅,然后重新钻进了乌以沉的被窝里,乌以沉有了些睡意,他匆匆揽着计江淮的腰,腿脚也勾着计江淮,像八爪鱼捕捉猎物,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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