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做这种快活事,那该多好,
他把头埋在楚时清肩窝出,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人身上的味道是这世间极致的催情药也是能让他心安的温柔故地。
萧霁尘低声问他:"时清你是在吃什么药吗?"
他感觉到抱着的这个人身体一僵,“为什么这么说?”
萧霁尘坦白说:“你身上有种药香,”他顿了顿继续说:“很好闻。”
楚时清心头一跳,“你闻到了药味!?”
“是啊。”
楚时清眼角闪过一丝慌乱,他缓声到:“只是在吃一些补药。”
萧霁尘抬起头问他:“是身子不舒服吗?为何要吃补药?”
“不是,就是寻常强身健体的滋补药,不过我身子的确很弱。” 楚时清淡淡回答。
“你可多注意,下次我让人带些上好的补品给你,你...”
楚时清打断他的话,"不必了,那些东西萧二少爷留着自己享用吧。"
不带一丝情绪的话从口中说出,宛如刚刚两人的亲密只是一场假象。
“谢少爷您请回。”
谢予安在醉花间楼下等了楚时清大半天,死活不走,陈誉好言相劝。
“您应该知道我家公子的风格作风,他身边的人也是换了又换,他若是不喜欢了,就不会再有什么来往,谢少爷您请回吧。”
醉花间楼下围了许多人,都是在那看热闹的,谢予安带了几个人抬着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的什么不言而喻。
“时清!我说过会来将你从这种是非之地赎出去的!你看看我好不好!”谢予安一大户人家的少爷,贵公子,这般丢人现眼地在一个青楼底下大喊大叫,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又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
“少爷你可别想了!人头牌不要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似乎没有听到那些嘲讽,毅然决然地等在楼下。
陈誉撇了眼楼上,还是那句话,“谢少爷,您请回。”
“今日我不见到他绝不回去!他若不见我,我便一直等下去,”谢予安说得诚恳,倘若这是对哪家闺房姑娘说的话,铁定那姑娘的心牢牢的放在他那。
“我愿意等他回心转意。”
周围人又闹腾了。
“说得好!!”
“哈哈哈哈哈哈”
“谁在我这儿闹事?”来人身着红衣,带着一个面具将眉眼遮住,堪堪只露出下半张脸,饶是只露出下颌也能看到这是个绝顶的美人。
那人眸光落到谢予安身上,嗓音散漫,“谢家少爷啊,是要寻哪位姑娘啊?”
“那人谁啊?身段不错嘛,屁股也翘。”
“别想,那是醉花间老板宿骞江。”
陈誉先是一愣,心中疑惑。
他怎么来了?
这人平时不是天天流连花丛中,压根不管他这青楼的事么。
谢予安认识他,道:“寻你们这的第一舞姬,楚时清。”
宿骞江表现出一副很懊恼的模样,“那恐怕不行。”
“为什么?你们醉花间不是最将就你情我愿吗?我和时清心心相惜,早已表明心意,要不是你们不放人,我早就将他赎回去了!”
他刚说完这话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扇了。
“谁啊!”
谢予安看向打自己的人。
“你这个逆子!我今天就打死你!为媳妇讨公道!”
扇巴掌的是谢予安的母亲,旁边泪眼婆娑的温柔女子是他八抬大轿娶回谢府的妻子。
“婆婆,别打他。”刘绾君捂着心口还在拦着她婆婆。
谢予安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把自己母亲搬出来了!
那婆婆不仅打谢予安,顺带还骂了一通醉花间,“这种下三滥的污秽地你都要来,先生教你的书,就是到这种地方来寻欢的?”
娶媳妇回去也有一年半载了,自己早该抱孙孙了,可媳妇的肚子就是没动静,她还专门请人帮媳妇开了补品药方,后来她细想不对,还是去问了刘绾君。
刘绾君一听婆婆问他同房的事,吓得嘴都发白了,然后扑腾跪下。
“婆婆…是我的错。”
她婆婆不解,“媳妇起来,别跪着,可是受了委屈?”
刘绾君一五一十将她同谢予安这几年的事说出。
谢予安娶她回家这些年只在新婚那日碰过她,此后两人再无亲密举动,谢予安安慰她说怕她身子受伤,也不急这一时要孩子。
但她在新婚那晚清清楚楚地听到谢予安叫着一个叫时清的名字,她从小就喜欢谢予安,她也知道谢予安娶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位叫时清的必然是她相公心尖人。
她想着自己既然嫁为人妇,此后与谢予安相伴一生的人也是自己,感情会慢慢发展的。
她就在孤寂的谢府等着,也看完了四季轮转,她的心上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