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哈。”
房间里两个男人的喘息愈发厚重,红烛摇曳,交叠的身影印在床帐上。
“时清,时清,我好爱你。”谢予安压在楚时清身上,下面不断地耸动。
身下之人媚眼含情,淫水从嘴角流出,显得十分色情,楚时清眯着眼抬手勾住谢予安和他接吻,谢予安得到回应热切地吮吸着他的双唇,薄唇被吸得红肿,谢予安用手轻轻蹂躏他的唇瓣。
"时清你好美,真的好美。"谢予安眷念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像是在抚摸他挚爱的情人。
楚时清自觉地抬起腰部去迎合他的顶弄,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律动,谢予安继续俯下身去吻他,在他嘴里肆意妄为地掠夺,唇舌交缠,楚时清时而躲过他的掠夺让他来追逐自己,软舌像鱼儿般灵活地挑逗,谢予安步步紧逼,身下的在动作也越来越猛浪,整个床榻都在晃动。
楚时清躲累了不再戏弄他,任由谢予安吮吸自己,偶尔偏开头换气,然后又迎上去让他无节制地榨取自己。
他是舞姬腰身自然是软的,什么体位姿势都可以,但楚时清不太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体位,他只是喜欢鱼水之欢的快感,所以他时常配合他的姘头玩一些体位,他也并不反感,只是觉得麻烦和累。
估计萧霁尘没那么多花心思,秒射的家伙,他突然想到温泉那次翻的车,没忍住笑出声。
“笑什么?”谢予安一个深顶,结合处滋出一涓细流。
“啊~~”敏感点带来极致地快感,酥麻席卷全身,楚时清抱着他爽得战栗,后穴像是在呼吸一样张阖。
“萧霁尘你可轻点。”战栗过后楚时清躺在床榻上喘息。
谢予安瞳孔一缩,眼里竟恢复半分清明,“你叫我什么!!”
楚时清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喊了不该喊的名字,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怕是不想活了,果然谢予安接下来的动作愈发粗暴,他被抱起来抵在墙上粗暴进入,他能感觉到肛口在撕裂。
“疼。”楚时清娇得很稍微一点疼他就受不了。
谢予安就想没听到似的一个劲的抽插楚时清。
"予安我错了轻点。"他喊着谢予安的名字,在他身上发狂的男人这才稍微冷静。
“轻点,我疼。”他是真的疼,谢予安动作太粗暴了,以前他在床上都是比较温柔的,情难自禁的时候才会凶狠一些,这就是为什么谢予安留在楚时清身边最久的原因,他不像其他贵公子喜欢玩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留他就是看他在床笫间干净。
但是谢予安这人却满口谎言,是个懦夫,他只会给你说一些无端的美妙空话。
有一次谢予安在床上爽到极致,说要将楚时清娶回谢府,还说要八抬大轿让楚时清风风光光地嫁进去,那时楚时清只是不屑一笑,左耳进右耳出,他清楚得很,来这种地方寻欢的男子说的话都是屁话,当不成得真,若是真被甜言蜜语迷晕了头,就等着遭殃吧。
“时清,我一定会将你赎出来的,然后千金迎娶你。”
楚时清冷哼一声道;"好啊,那我可等着。"
“你是不是不信我?”谢予安有点慌,“时清你相信我,我说的句句属实。”
“嗯,相信你。"个屁。
他那美丽的娘亲可不就是遭了殃,英年早逝,死的时候他所谓的父亲看都没来看一眼。
才下了承诺的谢予安,没过几天就娶了别的小姐,楚时清在楼上看着街上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心中毫无波澜。
......
“时清对不起,对不起。”谢予安见他下面落了红,知道自己气过了头,内心愧疚。
楚时清也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致,让谢予安放开自己,随后换来打杂的仆从备好热水准备沐浴清洗。
谢予安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心底一阵难受,当年他违背了要娶楚时清的承诺,他也是迫不得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敢不从。
“时清,”谢予安叫住他,抿了抿嘴认真道:"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娶刘小姐是迫不得已,我......"他还未说完就被楚时清打断。
“谢予安我说过,我们之间不谈感情,寻欢作乐一场还请谢公子莫要当真,”他顿了顿继续说:“对于刘小姐,那是你的家事,与我何干。”
话音落下,楚时清便直接离去。
谢予安心难受得要命,他当然记得楚时清说的这话,他掏出自己的真心,疼他、爱他,他想着再冷的心总该能焐热吧。
"楚时清,你的心当真比石头还冷。"
近几日楚时清闲来无事就喜欢在楼上看那些舞姬跳舞,也不想去找什么谢公子、姚公子,说白了他就是腻了。
突然想起萧霁尘送的茶叶,于是他让陈誉去把茶叶拿来。
前日陈誉拿来的时候没多注意,只是打开盖子看到底送的什么东西,没想到有人暗藏心思,在盖顶夹带“私货”。
楚时清看着从盖子里面夹着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