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漫长,漫长到他好像怎么等都等不来天亮。
他阖上眼,沉入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中。
……
时悦不记得自己究竟在这间房子里待了多久,李费好像是把他关了起来,他们没日没夜的做爱,就在那张大床上,将整洁的被面污染的凌乱不堪。
时悦的意识也开始混乱不清,经常做着做着就昏过去,他求饶过也哭喊过,最后被李费绑在床头,像一条狗,卡着双腿从身后狠狠地肏他。
他被按在那里,撅着的屁股里插着一根火热的肉刃,一边徒劳的挣扎呜咽一边被男人干的喘息呻吟。
刚开始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压着时悦肏的他失禁喷水高潮连连,肚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稍微动一下,就有浓稠的白浆从合不拢的肉穴里淌出来。
细窄的小穴被肏出一种秾艳绯丽的色泽,像一如开到极致的花,柔软又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三根手指很轻易就能插进去,在里面搅弄出汩汩声响。
李费恶劣又无情的玩弄这具软烂的身体,在他身上种下无数朵靡丽的花,经过一夜的演变,复又变成一片深紫,映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时悦整个人都恍惚了,宛如没有灵魂的布偶,只能随着李费的动作而时不时呜咽几声,只有在被射进去的时候才会较为激动的尖叫起来,但也是轻轻的,听上去委屈又可怜。
后来,李费也累了,他就那么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抱着时悦一起摔倒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他粗喘着笑出声,贴在时悦耳边低哑又恶劣的道:“如果我把你肏坏了,你说其他人还会要你么?”
时悦在他怀里半闭着眼睛,安静的发不出任何声响。
李费又继续道,像是很兴奋的样子:“如果他们都不要你了,那你岂不是就失去了应有的价值?”
那根作恶的性器还埋在时悦的身体里,滚烫的精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堆积不住似得淌出来,下身一片粘腻。
李费用手指按压着那口软烂的肉穴,声音暗哑:“没有价值的你,会不会被你那好大哥丢在街上,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上你?”
他越说语气却愈发的凶狠起来,一把抓住时悦的头发,迫使时悦抬起头来。
“唔……”
时悦用没什么焦距的眼睛望向他。
“是不是随便给你点吃的,就可以上你?为了那么点利益,什么人你都可以张开腿?”
时悦被拉扯的有些疼了,皱着眉头轻哼出声。
李费等不到答案,没一会儿就放开了手。也许他压根就不关心答案,只是想问出自己一直都埋在心里的问题。
后来他也不再和时悦在床上厮混,白天的时候他会离开,晚上的时候又会回来,这期间会有人送来食物,但时悦不能出去,也无法找到手机去向任何人求救。
李费经常在时悦睡着的时候出现,不说话也不开灯,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边沙发,沉默的看着时悦。
时悦有时惊醒后就会看到在黑暗中注视着他李费,每一次他都会吓得失声尖叫,然后再被李费摁在床上,本就没穿多少的衣服再次被扒掉,惊魂未定的人就会被再一次侵占。
时悦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发情的野兽,李费就是。
就在时悦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在李费的床上时,终于有人找来了这栋宅子。
那天李费难得在白天出现,不,确切说,是昨晚做完之后他并没有走,他抱着时悦一直睡到了早上。
直到佣人敲响房门,低声说有人拜访,李费才懒洋洋道:“谁都不见。”
门外的人很是为难:“少爷,是林家的那位……”
李费缓缓睁开眼。
时悦在有人敲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太累了,也不想搭理李费,只能继续闭着眼装睡。
他听到李费阴沉沉道:“林家……”
没一会儿李费就起来了,他披上睡袍,连带子都没系,就这么敞开被时悦抓出血痕的胸膛,一把拉开房门。
气流卷起睡衣边角,像扬起一片黑色的云。
他阴沉着脸,一路走到二楼楼梯前,眯着眼望着客厅里已经不请自来的林自南。
林自南坐在轮椅里,身后站着一名黑衣保镖,看到李费出现,眯着眼优雅又温柔的笑起来。
“好久不见,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