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只是怀疑她生气了,现在就可以肯定了。
时默把她翻过来,压在她身上吻她,虞梨咬紧了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他便用点了力气捏她的鼻子,逼她张开嘴呼吸。
熟悉而湿热的唇瓣再次压上来,她只挣扎了两下,便认命似的放弃了反抗,仰躺在床上任他索取。
待到虞梨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时默松开了她,脑袋在她脖颈间拱来拱去,撒娇似的问:“梨梨,到底为什么生气?”
她不说话,时默便猜:“因为没叫你出去玩?都是男生,外面又那么热,所以没叫你。”
虞梨想推开他,时默就把她的手抓在手里,继续说:“你知不知道,我想分点神出去……在你身边,总想做那些事,我出去发泄一下,不想让你老说我发情。”
“为什么生气?嗯?你不喜欢我出去打球?身上臭?”
“昨天跟我妈说了,暑假让闵航来家里给我们补习,他能挣点钱,以免在家被打,你不会的题都能问他,行吗?”
虞梨这才有了反应:“你是这么想的?”
“嗯,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不过,我想,你说让他来的话,闵航一定愿意的。”
时默这笑,有点酸。
虞梨中午就是这样对晓晓笑的,比哭还难看。
她看着时默的脸,心底又开始泛酸,又酸又疼,只得捧起他的脸,热烈地亲了几下:“谢谢你,小狗。”
“不生气了?”
“嗯。”
时默和她四目相对,啄了啄她的唇角,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可我生气了……为什么每次只有说到闵航,你才肯给我一点好脸色看?”
虞梨想解释不是这样,但她又说不出来她在吃闷醋,一个人脑补了一场时默把她抛弃了的大戏,只能放软了声音哼唧:“不是因为他。”
“那是因为什么?梨梨?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闵航,我这里就特别疼。”时默牵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送。
嗯?怎么着都不应该是这里疼吧?
虞梨把手抽出来,白了他一眼:“运动没什么用啊,该发情还是发情。”
“因为治标不治本。”
时默把脸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蹭了一会儿用牙齿咬开了她的上衣,还抱怨她的睡衣扣子太多了,脱起来好麻烦。
等衣服全都褪下之后,他又让虞梨背过身去,学着解开内衣的搭扣:“以后我们在家,你别穿这个了行不行?”
虞梨埋在枕头里嗤笑:“是不是什么都不穿最省事?”
“不行,我怕别人会看到。”
时默研究完她的内衣,把她翻过来之后,看到虞梨肩头和胸前都是他以往留下的痕迹,有的泛青,有的泛紫,那样明晃晃的印在她的肌肤上,看的他直心疼,在心底暗骂自己畜生。
“梨梨,疼么?”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痕迹,不等虞梨回答,又把唇贴了上去,伸出舌头像小兽舔着伤口,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肌肤。
温热的舌尖滑过,虞梨心头有隐隐的酥麻和快乐。
不疼的。
虞梨让时默上来一点,和他的目光平视,她抱着他,手也摸向他的腹肌,声音低低的:“时默,我可能比你想象中的,更喜欢你一点。”
他的眸子越来越暗,紧紧贴着她的唇说:“我知道,但我还想要再多再多再多一点。”
“时默,我不喜欢闵航,只是怕他会做傻事,”虞梨继续说,“他对我挺好的对不对?我不想以怨报德。”
她的眼睫毛扑簌簌地扇动,扫在时默的脸上直发痒,他的唇角勾起弧度:“啧,说的倒是好听,你对我不是以怨报德吗?老子为了你都卑微到土里了。”
虞梨也笑,笑的很不怀好意:“那,怎么办……要我肉偿吗?”
时默被虞梨这个提议惊呆了。
肉偿?
她知道肉偿是什么意思吗?
这姑娘,似乎总不按常理出牌。
“先欠着吧,我没买套。”
“你也很奇怪,每天张嘴闭嘴做吧,做吧,既然想做,为什么连作案工具都不准备?”
其实上一次虞梨就想这么吐槽他了,两个人每天待在一起,时时刻刻黏黏糊糊的,要他忍到18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他忍不到,为什么还一直都不买套?虞梨搞不懂。
时默捧起她的脸,非常认真地说:“老子不买套,是因为答应了你,慢慢来。我喜欢你,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会强迫你,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你只是说的好听而已。”昨天把她压在墙上蹭来蹭去的人不是他吗?
“不是。有时候是忍不住了……像昨晚,喝了酒,喜欢的人在怀里,什么都不做那就不是男人了。但冷静下来就好了,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坐怀不乱。老子真是忍者投胎的,唯一擅长的就是忍术。”
时默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既然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