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因为太刺激了,她受不了。
坐海盗船的时候,她的心和身在半空中前后摇摆,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旁人的尖叫声,她不敢睁眼看,手心冒汗也得紧紧抓住栏杆,生怕自己被摇到最高点会掉下来。
现在就是那种虚脱的快感,腿软,刺激,在空中荡呀荡,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荡到了脑袋里。
时默抱了她一会儿,看着她雾气蒙蒙的眼睛,心底又起了欺负她的欲望,慢慢贴近她,想吻她。
虞梨偏头躲开:“你刚吃过那里了……”
“啧,祖宗,你连自己的味道都嫌弃?是甜的。”时默捧着她的脸想吓唬她,假装要亲上来。
“不要,不要,别吻我。你去刷个牙。”
现在,刷牙?
时默不爽了,虞梨未免太不解风情。他强势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直接吻了上去。
也许是虞梨分泌了太多多巴胺,她觉得自己的味觉都变得非常荒谬——时默的唇是甜的。
等她休息好了,时默用坚硬的性器顶了顶她的大腿:“想做吗?”
“有那个吗?”虞梨问他。
靠,最重要的事忘了——他们吵架了,他压根没想过虞梨会来找他。
现在好了,虞梨问他,他回答不出来。
他不说话,虞梨自然知道了答案。
虞梨缓缓呼了几口气,她自诩是个合格的消防员,她撩起的火,她要负责灭。
她羞涩地问时默:“那,用……手……行吗?”
“求之不得。”
时默去拉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包裹自己的性器。
刚握在手里,她就迅速收回了手。
——大,硬,烫。
烫的虞梨心也一颤,手心都快被它灼伤。
“要不,你自己弄吧?”虞梨打退堂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