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一时听得呆住。那人却不要他呆,呼吸沉在他耳畔,指节圈着脚踝,直把柔嫩的脚心往前送。没揉几把,那形状便在布料里勃得清晰,虎视眈眈就要往外顶。
宋晏程好看的眉皱起,粗喘几下,往后退开。半靠在后一排的桌沿上,漆黑的眼珠锁着他,把胯间鼓囊囊的深色牛仔裤裤链解到最下。
即使是在做这种公共场合袒露身体的事,那人也从来显不出一点羞耻。只眼神中能窥见一点茹毛饮血的赤裸,灼得人面颊烧烫,几欲避开。
他看得很专注。
上半身还是齐整的校服,乖乖的陶灰色,拉链一丝不苟拉到T恤领,下半身就被他剥出一双细直白腿,多余的校裤都堆叠在腰间,比不穿更情色。
他的小羔羊,天生骨架小,喂了一年多看着还是瘦,肉都清纯地藏起来,要捏一把才知丰腴。腿根被刻意买小一号的丝袜兜住,小腿肚鼓出桃似的弧度,又像一捧水,被坏胚子使了歪门邪道留住,塑出肉欲的人形。
“我做不好的……”
主人眼圈还红着,那双脚却听话,颤巍巍跟了过来。
许是怕姿势不稳,跌落下去,云罗手指紧抓住桌沿,脚趾先在他鼓囊的内裤外试探地轻踩几下,调整好位置,才弓着足心覆在整根凸起上,学那人刚才的动作和力度揉弄了起来。
他和那个人之间隔了一桌有余的空隙,第一次没有亲吻没有抚慰,只有一双脚掌够得过去,迎合侍奉对方的性器。
好像他的双脚也成了可以感知快感的器官,面上的热烫逐渐漫延至全身,藏在胡乱堆叠的校裤,紧裹的丝袜,绳一样绑缚的女式三角内裤里,他难以启齿的隐秘处,蚌肉一样开始翕合,沁水。
丝袜湿了。不止他的,还有脚下踩的。不知哪处濡湿更让他坐立不安,云罗讷讷停了动作,宋晏程却握着他业务生疏的脚掌,要他就这样给自己“拿出来”。
脚趾不如手指灵活,趾尖蜷起试了好几次,才笨拙地勾住内裤边缘。一拉开便啪地弹了出来,带着勃然的欲念击在脚背,茎头硬得流液,甩出粘连的弧。
像什么怪兽腕足贴在他脚掌边,还蒸腾着热度,茎身勃动,青筋震颤。
他确实是不会的。一见那根东西就露了怯,以往被带着看过的足交片子全忘了,愣几秒才又踩上去。但这沉硕的分量反倒把脚掌衬得小,一只踩不完,只好分出另一只去揉囊袋。
前脚掌都是鼓出来的软肉,脚心又嫩,踩着那根骇人的东西上上下下,不一会儿就被盘虬的青筋和茎头硌得发红。还不能停下,要像用手指那样,不时用勾起的脚趾和前掌揉搓茎头马眼,给予最大的快感。
腺液在他分开的脚掌间牵连成丝,浅灰内裤也被踩得好几块颜色更深。那人一直盯着他看,应该是喜欢的。
云罗乱七八糟地想。
确实很喜欢。
珠白,细闪,丝袜被腺液浸得几近透明,揉弄茎身的那一只在动作时常无意识张开五趾,细丝里绷出腴润的肉色。圆鼓鼓的趾头勾翘,像收了爪子只剩肉垫的猫,不知死活地举在他眼前摇晃。
不需要做多好,光想到季云罗愿意在教室里穿着丝袜为他足交,宋晏程就难以抑制射精的冲动。
最好能射满他趾缝,脚心,抹上腿肉,再让他啜干净手掌,精液湿黏裹着丝袜,走动时在他运动鞋里与脚掌挤出噗嗤噗嗤的水泡声……
最后关头他遵循了本性,不再纵容脚掌不紧不慢的撩拨,在被迫合拢的脚心之间狠肏数十下,便拢着手掌射了出来。
脚背上还是沾了一点,宋晏程用纸巾悉数清理掉,倾身过去捏着他下巴接吻。
这个吻很长,长到云罗差点又来不及换气,像是在弥补方才缺失的那些抚慰和亲吻。
脚心还在发麻,仍残留着被肉茎肏弄的触感。
那个人竟然真的用他的脚做了一次。
他们重又贴近,如果监控开着,从教室前面摄像头的角度看,该是亲密无间的重叠态。那人的手掌从校服下摆钻进来,沿他腰身往下,忽然隔着校裤揉了一把。
“季云罗。”宋晏程的声音在笑,黑透的瞳珠映出云罗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脸,他说,“你踩我怎么踩得自己也勃起了。”
其实不只是勃起。
云罗被他问得腾一下烧起来,要往后缩,可另一只手掌把他揽得紧紧,覆没在清冽的雪松气息里几秒,他就像是迷醉了,忽然又不是那么想躲。
如果被发现……
那就发现好了。
“我要检查你有没有乖。”那人的手掌果然探进去。
校裤很宽松,小一号的丝袜却被臀肉撑得满,宋晏程给他半褪下来,手背触到半根弹嫩的肉物,是晨起就没被放进去的阴茎,充血勃起后仍委屈巴巴歪斜在裆布外。
男生掌心揉压着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肉茎往下探,指尖在不该有的凹陷处划动几下,凉津津的。
手背触到的丝袜裆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