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
无声地承受着面前人的湿吻,顾敛没有再说话,他心知现在事态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干脆闭上了眼睛,好像只是在纵容一场独角戏,其余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从孟斯竹的视角向上看,只能看见男人紧锁的眉头,睫羽微颤,像是猛兽被除去利爪,只能任由猎人宰割。他轻轻地哂笑一声,内心的胜利感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过,单方面的玩弄总是容易让人厌倦,他总算是放过了被蹂躏到红肿的唇瓣,走到推车旁,带来了今天的重头戏。
只见那上面放着几管药剂,粉色、绿色、黄色,不一而足,却通通散发着危险的意味,在冷色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奇异的流光。
这让顾敛心中不详的预感达到了顶峰。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一只是激素催化剂,可以加快身体发育,这只呢,则是能让你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还有这个…”孟斯竹就像在报菜名一般,还负责给食客介绍每道菜肴的功效和口感。
“够了!”顾敛脸色发沉,终于忍不住打断孟斯竹的话语,他咬着牙,神情中甚至有一丝悲愤,“认识这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吗?”
“你、你想要夺权,成王败寇,我认!但你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这番大动干戈,羞辱我到这个地步?这…”
原本握在手里的玻璃杯,被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水花四溅。而做出这样一个泄愤的动作,也耗尽了顾敛全部体力,他微微弯着腰,低垂下头,一边喘气一边用冰冷的眼神怒视着眼前人。
孟斯竹脸上的笑意已是荡然无存。顾敛的话反而让他想起自己死去的父母,提醒他自己这么多年到底在谋求什么。至于那多年的相处,又算得了什么呢?他无声地告诫自己,顾敛只是这桩复仇大计中最大的惊喜,是他独一无二的战利品。
他一丝不苟地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平静地好像没有听见顾敛说话一样,无声无息地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对峙。
随后,他拿起装满药剂的针筒,一步步走上前来。顾敛挣扎着想要避开,却被孟斯竹轻而易举地按在身下,“乖一点,要是针头断在里面,我也没办法。”他屈辱地闭上眼睛,依言收了力道,既然反抗无用,又何必浪费力气?
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药效来得很快,未过多时,他便感觉到一股从骨子里透出的痛感,疼得他全身发抖。
孟斯竹看着床上的顾敛,只见男人浑身冒汗,咬着牙想要忍住发出声响,却依然漏出几分痛苦的呻吟。他心知是药物在起作用,对自己配置的药品充满自信,孟斯竹的心情又愉悦起来,开始期待改造的结果。
“休息愉快。”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也不在意床上的人是否听见。随后推着小推车,离开了房间。
极致的痛感过后,是灼烧般的热意。
顾敛只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皮肤沁出大量的汗水,整个人仿佛在水里浸泡了一般。
“啊、啊啊——”
他无意识地呻吟着,薄薄的唇瓣已经被咬得破碎不堪,泪水不住地淌着,眼睛已是一片通红,显得脆弱不堪。
胸口的鼓胀感愈发明显,原先如少女一般的双乳变得又大又圆,身体扭动间竟感觉微微发沉。点缀其上的乳头也挺翘胀大,散发出无尽的痒意。顾敛原本还能忍耐,可随着情欲的堆积,他终究还是被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打败,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磨蹭起身下的床单,以期能够稍稍缓解那噬人的麻痒。
“呜呃、啊……啊啊……好、好难受呜呜…”
比胸前更让人痛苦的,是双腿间那种迫切需要人来填满的空虚感。顾敛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潺潺地流水,正在一开一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后穴也早已濡湿,这个从未被玩弄的器官好像一夜间完成了从幼女到熟妇的跨越,肥嘟嘟的小口微微阖张,肉壁黏膜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激得顾敛腰间一片酸软,几乎要被这磨人的痒意所击溃。
顾敛的脑海已是一片空白,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着什么,却又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想要、想…呜啊——难、难受…要…”
于是,孟斯竹重新踏入这个房间时,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破碎的呻吟。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张被情欲折磨地酡红的脸颊,下流地拍了拍,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一片滚烫。
察觉到孟斯竹的动作,顾敛的意识稍稍回笼。他蓄满泪水的双眼无助地望着来人,微张的红唇喘息着,想要撑起上半身,身体却又无力地砸回席梦思上,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在无望的挣扎。
他费力地伸出手,想要够到孟斯竹的衣角,“帮、帮我……”
孟斯竹被这可爱的举动讨好了,他伸手搂住男人宽阔的脊背,微凉的触感贴着滚烫的肌肤,让顾敛急切地往他怀里凑了凑。
“怎么帮你?”孟斯竹清冷的嗓音诱惑道。
顾敛茫然地抬起头,张口想要说什么,被情欲装满的脑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摸、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