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害羞不说话,楚远安又一个顶入:“那叫主人。”
“叫老公。”
“叫主人。”
……
陈辞被念得底下疯狂流水,又被楚远安粗大的阴茎碾磨,终于忍不住抖着声音哭叫出来:“啊……主人……老公……老公……”
楚远安一下子胀大得可怕,又伸手把后穴的按摩棒调到最高功率,一边拿肉棒操花穴,一边握着震动的按摩棒疯狂进出后面。
陈辞无声地尖叫,水流了一地,脑海中一片空白炸响烟花,楚远安还诱哄他:“继续叫,说些老公爱听的。”
他顶弄示意,陈辞爽得泪眼朦胧:“嗯……老公好棒……”
“老公操我——啊!”
“老公……主人……啊——好棒,操得陈辞乖乖吃精液,怀孕生孩子……”
“陈辞跪在主人脚下挨操……啊……主人都射给我,陈辞是主人的肉便器……”
“都是哪里学的……”楚远安挑眉失笑,压着他亲吻,“陈辞……你真是浪出花来了。”
陈辞唔地一声,眉眼又媚又痴,楚远安压着他亲了会儿,再次射在子宫里面,然后随手拿陈辞的丁字裤堵住精液,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则往上面嘴里塞。陈辞乖乖含住了,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后才被抱着去洗澡。
一场疯狂的做爱下来,陈辞补了个觉,傍晚醒过来后,在楚远安帮忙下才穿好了一身西装,站起来走两步,腿还软得有点抖。
这时候陈辞就是惯常的低气压,所谓拔吊无情翻脸不认人就是这样,床上爽得浪叫的是他,下了床回想起来,觉得自己浪得不可思议,于是生气发脾气的也是他。直到预订好的设计师上门来做了头发,陈辞给自己慢慢系好温莎领结喷了香水,一身优雅矜贵,被小安美滋滋叫王子,陈辞都只给楚远安一个后脑勺,含义请自己领会。
楚远安神色泰然自若,手底下则很识时务的伏低示好,一路扶着陈辞上车给他细细地按摩腰腿。陈辞和小安又是合照又是聊天,脸色渐渐好看了些,结果下车时忽然一顿,神色又骤然变得奇怪起来。
楚远安脑内警报骤响,不动声色问:“怎么?”
陈辞冷冷地直视前方,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没给我拿出来。”
楚远安顿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花穴里的丁字裤。细细的丁字裤堵着大团精液,走动起来大概不太好受。
嗯……这个……
楚远安斟酌了下还没开口,陈辞深吸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楚远安立刻回答,“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陈辞是不知道了,下车后送小安去班上准备表演,两人火速进了独厕,楚远安亲手把细小的丁字裤一点点抽出来,大团大团的精液被排出来,之后再擦干花穴,陈辞呜咽着倒在楚远安怀里,一顿一顿地又潮喷了一次。
楚远安帮他重新整理好衣装,笑着低头和他接吻。陈辞则深吸口气,恼羞成怒:“以后不许再射进来了!我不要怀孕!”
楚远安毫无心理负担地答应了,心想你这会儿义正言辞,到床上又是另一种说辞。
何况,射都射进去那么多回了,要真怀孕了,谁也没办法啊……
楚远安若有若无地瞥向陈辞平坦的小腹,很绅士地带着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