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满脸白浊,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浊液,双目失神,无力地仰躺在床上,下体大开。楚远安看了一眼,随手拿起边上的手机拍了一张,笑道:“发出去如何?让你今晚再火一把。”
他性情向来恶劣捉摸不定,陈辞一时觉得他竟是认真的,忍不住颤抖着拉住他手腕:“不,求您……”
“求我?”楚远安微笑望着他,“但不给你点惩罚,怎么对得起我被流掉的孩子?”
陈辞无话可说了,侧过头闭上眼睛,逃避似的不想看。楚远安居高临下看着他:“哭不哭?”
陈辞咬着牙,全身都在颤抖,身体一阵阵发冷。他忽然想到,这会儿获奖的整个剧组都在庆功宴大吃大喝,唯有他这个真正获奖的男主角,不仅滴水未进,还在这吃男人的精液……一时忍不住想笑。
但他并未笑出来,楚远安看了他一眼,拉着他的项圈起身,一把把他扔到了落地窗边,吩咐:“站好。”
陈辞踉跄着没能站稳,干脆跪了下来。他透过落地窗看窗外辉煌夜景,还有倒影着的自己赤裸难堪的身体,忍不住想蜷缩,却被破空而来的鞭子打得身体一颤,惊叫一声。
鞭子落在他浑圆的雪臀上,留下深深的红痕。楚远安不再说话,陈辞只好努力撅起屁股挨打。鞭稍层层叠叠落在他屁股上,直把雪白的臀肉打得软烂如红泥,陈辞在痛觉中淫性勃发,痛苦的闷哼逐渐变成甜腻的呻吟,最后整个人都泛起红潮,在下一鞭来临时,翘起屁股迎了上去。
楚远安来不及收手,一鞭打在他刚挨过操的女穴上,陈辞痛得一下子清醒,不住闪躲,楚远安却得了趣味,一脚踩住他的腰身往下按,连着十数鞭发狠鞭在女穴上,一下子把陈辞打出了哭腔。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轻点……啊……”
楚远安终于听到了想要的声音,脸上微笑起来,手下却不停,虽然还是鞭打女穴,但手腕用了巧力,一鞭鞭放轻放柔,正好落在阴蒂上,一下子把可怜的小东西撩拨得充血挺立。再看陈辞,雪白的腰肢被他黑色的皮鞋踩在脚下,脸上精液顺着落到脖颈胸膛,虽然已经是成熟男人的体格,却整个人匍匐在他脚下轻颤着,极大地满足了楚远安的征服欲。
他心情好些了,下手便更轻松,打得陈辞溢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最后一声猛地高亢,扬长婉转,媚意难当,竟是直接被他打得潮喷了。
陈辞潮喷后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地上,女穴流出的骚水流了一地。楚远安眯了眯眼,丢了鞭子把他一把捞起来,按在落地窗前便操弄进了后穴。
男人后面本不是用来交合,楚远安往日也更爱他那口女穴,因而陈辞后面被开发得少许多,操进去干涩紧致,竟像是处子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处子,楚远安玩味地想着,一面拍了拍他屁股:“放松。”
陈辞还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整个人绵软无力,闻言逸出一点呻吟,努力放松后穴,谁料刚一松开,楚远安便用力顶弄进去,后穴一下子撕裂一般疼痛,穴肉疯狂绞紧,陈辞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连声求饶。
楚远安并不回答,只惩罚地用力扇打他屁股,刚挨过鞭子的可怜屁股软如烂红,几巴掌下去便服了软,柔柔松开穴肉,邀请施暴者进入。
楚远安就这样深深操了几下,把穴肉操得驯顺,小嘴松松张着让他进入,进入后又用力吮吸绞紧。调教的过程比楚远安想的还要短,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掰过陈辞的脸给了他一巴掌:“骚货!你真比街上卖的还要贱了,大明星!”
陈辞柔顺地挨了这一巴掌,无力又渴望地呼了口气,整个人痴态尽显。他呼吸间一点殷红舌尖若隐若现,羽毛似的搔过楚远安心头,楚远安一时没说话,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顿时又发了怒。
他懒得再和陈辞说话,把他的头按了回去,让他自己撑着落地窗,掐着他的腰就开始疯狂顶弄。一面顶弄还一面要求陈辞说些淫声浪语。
陈辞只好在狂风骤雨中无力摇摆,一面高声呻吟:“啊……主人,求你操死母狗,啊……嗯……主人……”
楚远安钳制着他,低声笑问:“哦?母狗?母狗是谁?”
他一个顶弄正好顶在要命的点,陈辞吐出甜腻呻吟,几乎失去神智:“母狗……母狗是陈辞……啊……”
楚远安奖励地揉捏着他屁股,又问:“你是谁的母狗?”
陈辞整个人都软了,温顺柔媚地轻哼:“陈辞是……楚先生的母狗……”
话音落下,体内巨大的阳物瞬间涨大变得更加狰狞,陈辞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紫红青筋。他吓得一把拉住楚远安手腕,连声求饶:“楚先生,楚先生,求您……”
“你今天已经求过我许多次了。”楚远安慢条斯理说着,反手把他的手按在落地窗上,狰狞阳物毫不怜惜地进出征伐。陈辞辛苦承受着男人的欲望,被那东西一下一下捣入身体深处,颤抖着想要缩起四肢,却又被强行打开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供人亵玩。楚远安深感趣味,肆意享用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