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又把他当作了一把利刃,送到了祁晟的面前。
“王爷……”
傅礼急促地喘息,他俯下身缠着祁晟吻的热烈,舌头生涩的舔舐对方的唇,反被含住了舌尖搅乱了满口的津液。祁晟托着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上下颠簸着,整根没入的抽插,另一手摁住傅礼的后脑不许他逃开。
湿透的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贲涨的肉冠,祁晟动作不减,忍着不住紧缩的甬道带来的刺激退了出来。
“转过身子来。”
祁晟呼吸粗重,他捧着傅礼的脸轻轻摩挲,动作格外怜惜。
傅礼初次经历潮喷,他的腿根儿还打着颤,听到祁晟的话只稍稍踌躇了一下,还是转了过去。
“屁股抬高些,过来一点。”
“再过来一点。”
“王爷……啊……!呜……”
傅礼整个身子仿佛过电一般悸颤着,他整个人跪在祁晟的面前,被捏着屁股舔穴了。湿热的舌头蛮横地闯进雌穴里搅动,咕啾的吸舔声让傅礼羞耻的红了脸,穴口的两瓣蚌肉被含住咂吸,傅礼觉得腿软,不自主地轻轻扭动着腰肢。
眼前杵着那根刚在自己体内肆意横行的性器,傅礼根本挪不开眼,他颤着手握了上去,满手的滑腻,意识到那些是什么,傅礼垂下眼低喘了一声,先前破处的血迹早被淫水冲散不见踪迹,他伏低了身子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涩气息并不难闻。
傅礼竭力放松着嘴巴吞进壮硕的性器,抵在喉咙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吞咽,他感觉到口中的硬物又涨大了一些,口腔被撑的满满的,吞吐的很艰涩,柔软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着,咽不下的津液都溢出唇角,淌到下方浓黑的耻毛中。
“十七,无须勉强。”
祁晟低沉的喘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穴口,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缝被操成一个小孔,不时瑟缩着,隐约可见甬道里殷红的媚肉。他被傅礼生涩的反应勾的要射了,可他还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绕着整个阴部滑动勾勒着吮吸。
“坐上来,我要射给你。”
傅礼闻言撑起身,他的腿有些抖,扶着湿漉漉的性器几次都对不准位置,慢慢坐下之后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就被祁晟拉着胳膊往后倒去,整个上身都贴在温暖坚实的怀里。
祁晟握住他的腿根小幅度地颠簸着抽插,硬到溢出黏液的性器随着动作不停甩动着,傅礼绷直了身子呼吸急促,他又要射了,难耐地夹紧了屁股,体内粗硬的阴茎抵在深处射精的时候,他抖着屁股泄了出来。
满室春情未散,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依偎许久,傅礼渐渐缓过神来,他撑着身子抬起了屁股,射进深处的精液悉数涌出穴口,顺着腿根流下,有几滴落在祁晟的小腹和大腿上。
傅礼迈着酸软的腿拿帕子揩干净自己的腿间,又换了一方干净的帕子给祁晟擦干净,不怎么柔软的料子摩擦着敏感的阴茎,才消软的那处又有昂扬的趋势。傅礼本就羞的不行,这下他不敢再擦的仔细了。
“可以了,明早再收拾,来睡吧。”
祁晟的话及时解了傅礼的尴尬,他连忙点头应允,吹熄了蜡烛爬上床,安静地蜷缩在床内侧闭上眼睛,他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不知不觉中就睡的沉了。翌日醒来,他整个人躺在祁晟的怀里,一条腿还压着祁晟的腰间,与大早上就一柱擎天的那物肉贴着肉。
傅礼见着祁晟还闭着眼睛没醒,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自己的身子翻过去,门外已经有小厮候着了,他回头瞥了一眼傲然挺立的那根,把床边的帷幔放下才使唤下人进来。
用过早饭后,门外走进来一位公公,手中恭恭敬敬地端着一碗漆黑的药走到祁晟身侧。
“王爷,药来了。”
“等一下!”
傅礼握住了祁晟将要端碗的手,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说道:“王爷,这个药看起来有些烫,凉一凉再喝吧。”
那公公虽是低垂着脑袋,语气却不卑不亢,道:“王妃有所不知,这药乃是皇上御赐的,早早地就吩咐御膳房做好了加急送来,现在喝将将适口。”
傅礼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直直望进祁晟的眼里。
祁晟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端起了药碗,说道:“皇上的一番苦心本王自然不会辜负。”话落,他一仰头就饮尽了整碗的药。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退散了下人,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傅礼红着眼眶别开脸,他不敢直视祁晟的眼睛。
“十七,外面下雨了。”
傅礼闭着眼深呼一口气,说道:“王爷,我扶你回床上歇息吧。”
“好。”
亲王祁晟设灵的当天,相比较月余前的王府娶亲没有一人到场,这日许多傅礼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前来吊唁,皇帝也来了,一身明黄的龙袍是整个灵堂最亮眼的存在。他丝毫不忌讳,极近地凑近祁晟的尸身观摩了半晌,像是在确认躺在棺里的人是否已彻底没了声息。
临走时看了一眼安静跪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