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淫具,他无比害怕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犯错,之后遭受到主人更加苛刻的惩罚。
沈玉单纯懵懂,自幼如同野兽一般在荒无人烟之地长大,未曾受过任何正常的教诲,只被自己捡来的男人换着花样调教虐待过。
如今他刚刚随着男人离开孤星,对周遭陌生的一切都没有安全感,他所熟悉的唯有这个总是欺负他的男人。
洗脑这样一个双性尤物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沈玉简单的认知里,渐渐越发坚信了沈渊就是他不可违抗的主人,也是他的爸爸,他的老公,他更清楚的知道,而他自己就是沈渊的所有物。
这样根深蒂固的认知,使得日后的沈玉哪怕有了羞耻心,甚至成了一方霸主,他也依然还是那个只会在沈渊胯下哭着狗爬逃跑,大着肚子摇着屁股一路从床上努力爬到房门口,他一直都夹紧了肉逼没有漏出一滴男人的精液,然而正当他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男人会因此就放过他时,他就被不守信用的男人轻轻松松一脚踹翻在地,被男人的脚趾头肏得肉逼泄精漏尿,然后他就会理所应当的被男人揪着小阴唇亦或是阴蒂乳头拖回床上,最后被大鸡巴肏到崩溃认错。
沈玉永远都是那个连自主排泄都无法做到的可怜小骚狗,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逃离主人的宿命。
沈玉终于在狗笼子里苦苦等来了他的主人。
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身子赶忙紧贴在狗笼子上,翘首以盼,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乳头和阴蒂都凸到了笼子外边。
因为屁眼被奸得难耐,沈玉的小骚逼也湿透了,之前他习惯性的按着主人教他的方法,贴在地上胡乱磨逼自我舒缓,现在他则是完全不自觉的把小骚逼贴在笼子上磨蹭着尿淫水。
少年的两个尿道皆是大张,但哪怕在狗笼子里没了堵尿棍的折磨,他也还是在乖乖的憋尿,既是想要以此讨好主人,也是免得自己又因此被惩罚。
沈玉白皙乳肉上分别点缀的艳红肉果,连同他腿间那颗被男人强行揪出虐肿的大骚豆就那么一齐露在狗笼子的缝隙间,随着他被男人强行养成的条件反射般的磨逼恶习而跟着乱抖乱晃。
狗笼子的高度只在成人腰间,周长狭窄,故而长着狗尾巴的美少年只能在笼子里缩卷着身体,高撅着屁股,以免假阳具更加深入他的身体,亦或是像此刻M屈腿的蹲着,身体紧贴在冰凉的笼子上,可怜兮兮的求他的主人将放他出去。
“玉儿,你知道爸爸为什么把你关在笼子里吗?”
沈玉软软的小阴唇被男人摸得直发抖,他哆嗦着摇头,生怕自己答错,给自己又平添罪名。
少年被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又怂又怕。
忽然他的眼前莫名浮现出他与沈渊身份对调的奇异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