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到快感如潮水般褪去,他才开始喘出声音,手指也渐渐失去力气,他失神地看着翟阳煦,脆弱地说:“抱抱我……”
翟阳煦跟他抱在一起,石元林贪婪地抓着翟阳煦的脖子,脑袋不停地蹭着,他的身体又软又热,轻微的颤抖是高潮留下的痕迹。
翟阳煦不打算放过他,他继续调大了跳蛋,手指也继续搓着他湿漉漉的小鸡巴,石元林难受地挣扎道:“我不行了,拿走,拿出去……”翟阳煦无动于衷,射过的阴茎非常疲软,不应期让他的大脑产生了恐惧,他颤抖着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
翟阳煦贴着他的脸说:“不是有性瘾吗,这么快就满足了?”
石元林断断续续说:“我没有……准备好……”
石元林的语言和动作都在拒绝,但翟阳煦能听到他的心底里在说:再对我暴力一点吧。
翟阳煦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的手腕按进床垫里,石元林没有那么抗拒了,顺从地回应着翟阳煦的亲密,肠道内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无休止地撞着快感的肉块,石元林的眼睛红彤彤的,眼球里蓄着一汪眼泪,翟阳煦厮磨于他嘴唇的软肉,石元林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把双手手腕并在一起,说:“你把我绑起来吧。”
把我绑起来吧,我动不了了,尽情使用我吧。
翟阳煦忽然感到烦躁,他盯着石元林的手腕看,石元林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便悄悄问:“怎么了?”
石元林的眼神越是无辜,行为越是无自觉,翟阳煦就越是不满,他感觉心里被堵住了,然而石元林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放下手不安地等着翟阳煦的回应,翟阳煦叹了一口气,他看出石元林是真的想被绑起来,只好解了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石元林又笑了,看起来很喜欢自己手上的捆绑带,他又想到翟阳煦没了皮带,裤子会不会掉下来?他悄悄吞了口口水,眼睛瞟着翟阳煦的裤子,幻想着里面的景色,翟阳煦也注意到这色眯眯的视线,他捂住石元林的眼睛说:“闭上眼睛。”
石元林很听他的话,这是信任的表现,但翟阳煦在想他是不是也这样信任过那林,是不是也这样毫无防备地闭上眼睛,甚至缠绵着露出破绽?
翟阳煦咬着石元林的乳头,舌尖挑动,牙齿锯磨,唾液和炽热的呼吸都如同催情液,石元林难耐地夹着翟阳煦的腰,捆绑在强制他敞开,把快感强硬塞进他脑袋里,石元林的声音是求饶又是撒娇,他闭着眼睛往后仰,身体时不时会不受控地猛颤,不应期的不适感正慢慢消失,快感卷土重来。
石元林的床单潮乎乎的,都是他出的汗,额前的头发也湿成了一条条,胸口上星星点点的吻痕,两颗乳头被咬得发硬,肚子和腿间满是他自己的精液和前列腺液,他软在床上,双手越过头顶,嘴里只在不停地喘气。
翟阳煦去洗手,回来发现石元林正在床上动来动去,举着双手好像在找什么。
翟阳煦又坐回床上,帮他把皮带解下来,石元林睁不开眼睛,凭感觉挪到了翟阳煦身上,他的脑袋沉沉地枕着翟阳煦的大腿,双手抱紧了翟阳煦的腰。
翟阳煦说:“睡一觉吧。”
石元林呢喃道:“身上,脏。”
翟阳煦看了眼他身上的液体,说:“我帮你擦干净。”
石元林轻轻摇了摇头,他睁开半只眼,拿了一件衣服垫在地上,慢慢从床上爬了下去躺在衣服上,他蜷着身体又闭上了眼睛,说:“这样就好了……”
翟阳煦说:“你会感冒的。”
石元林没有反应了,抱着自己的手臂缓缓入睡,外面天气正好,阳光和煦,微风不燥,地板凉凉的反而很舒服,翟阳煦没再说着凉之类的话,也没把他抱回床上去,他坐在石元林的床上,静静等着石元林午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