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喜欢啊?”
石元林说:“一年前,我在他家,他,他把我带到天台,不让我进去。”
“为什么?他把门锁了吗?”
“他,他拿了条铁链,把我拴在水管上,那是中午,很热,脖子还被烫伤了,我中暑了,差点昏过去,但他没来。”石元林显然很不想回忆起来。
翟阳煦问:“为什么不让你进去?”
石元林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他要跟小三在家里玩,嫌我打扰他们,嫌我烦,但我不想走,他们,他们要在我的床上做,我不给,他很生气,就把我赶出去了。”
翟阳煦问:“那个小三……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不知道,那先生不让我问,也不告诉我,我只知道,他叫他小睿,叫他……宝贝,他都没这么叫过我,他……我连小三的名字都不知道。”
“一年了,一点也不知道?”
“那先生跟他好上之后,就很少回来了,经常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我只知道他跟那先生是同一所大学的。可我,我也跟他是同一所大学的啊,我还教过他……”
石元林的话断断续续时,代表他情绪很激动。
出于职业习惯,翟阳煦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在这里你很安全,没人会把你锁在外面,不想晒太阳,我们就再也不晒了。”
石元林可能觉得自己太失态了,他眨了眨眼睛,点点头。
翟阳煦往后看他的脖子,被铁链烫伤的痕迹早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