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玉的忐忑和挣扎中,破身仪式终于到来。
天刚亮,凌玉就被叫醒。
穿着乌黑色绣金线长袍的祭祀使者一排站开,脸上带着面具,将凌玉控制在床边。
凌玉慌乱挣扎,“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他身上的衣袍被祭祀使者尽数脱去,赤身裸体的躺在床沿边。
双手被拉高,腿被分开。股间秘地展露无遗。
他羞耻的想要合上腿,欲要将腿间那个不同于人的雌穴遮掩住,这几日那个蜜穴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仅如此,那个地方还经常流出蜜液,不动声色的就浸润了他的股间。
异常淫荡。
他又惶恐又仇恨,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默默祈祷有人救他于苦海。
他不想变成张开腿任人侵犯的荡夫,更不想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他只想离开这里。
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了,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挣扎余地的被人剥光衣服,掰开腿,躺在那里让人盯着自己的密处肆意打量。
面具后传来沉闷的声音,“虫母,雌穴已经成熟。今日将会在祭祀大殿举行破身仪式,我等前来为虫母净身。”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凌玉的双腿被拉的更开,阴唇被人轻轻掰开,露出粉嫩的穴口和小巧的阴核。
凌玉扭开脸,强忍着从心底逐渐升起的耻意,眼眶开始盈满泪水。
柔软的布巾将穴口缓缓擦拭干净,再用温热的水流冲刷而过。
凌玉咬着唇,将低吟咽下,脸颊开始弥漫起一阵潮红。
女穴被人如此照料着,很快就起了反应。在使者将水珠擦去后,竟然颤巍巍的抖动着挤出几滴汁液。
凌玉羞愤欲死,开始用力挣扎。
使者们不为所动,反倒是极为耐心的用布巾将汁水擦净,然后取过托盘中一只纤细的长杆。
长杆极细,宛如发丝般,顶端精巧的嵌着几丝柔韧的短羽,毛茸茸的。
侍者蘸取了些许花穴溢出的汁液,然后将短羽旋转着缓缓没入花穴内。
“唔!”
凌玉惊呼出声。
他能感受到长杆进入体内的细痒感,尤其是被短羽剐蹭过的地方,带着酥麻痒意一路深入。
凌玉突然喘息着叫喊,“不要……不要……”
“虫母不必担心,长杆不会破开您的处子膜,我等只是例行清洁。”
凌玉的呼吸急促起来,僵在那里不敢乱动。新生的女穴不曾被进入,凌玉对那个在甬道里不断剐蹭过的触感十分抵触。
“不要,不要进去……啊!”
体内泛起一阵酸涩,那细软的短羽在进入体内的一瞬间就被打湿,根根分明的在媚肉上旋转剐蹭,如今竟是直接顶上了那瓣薄薄的膜,在那敏感的膜上骚动着。
那酸涩感让凌玉又怕又难耐,他咬着唇,腿根不住打颤,想撑起身子躲开,可那长杆已经埋在体内,竟是被媚肉死死的缠裹着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啊……”
短羽被旋转着在薄膜上辗转而过,留下细微痒意,那阵痒就如跗骨之蛆般深入体内,凌玉仰着脖颈,脚尖都直直的绷起。
又痒又痛。
既想伸手去抚摸它,又想被人、被人粗暴的进入……
凌玉在迷乱中恍惚着想,他是何时变得这般淫荡的?
短羽在薄膜上扫动片刻就抽了出来,抽出的短羽已经被打湿成一缕缕的,而化花穴也张开了一道浅浅的肉缝,吞吐出更多汁液。
使者查看着那红艳开阖的女穴,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凌玉被喂下一碗泛着腥气的汤水,在昏沉之际被一层层缠裹在圣白的丝锦中,就那么光着身子被使者们抬进祭祀大殿。
沉寂的祭祀大殿此时灯火通明,一排道烛从门边延伸进祭祀台,两道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道烛尽头,等待着属于他们的虫母。
凌玉在不断起伏的晃动中感到体内逐渐涌起的热意,像蚂蚁般啮啃着他, 让他一点点的丧失理智。
“好难受……”
双腿不住厮磨,股间一片湿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往出涌,而他眼睛都红了,却只能无助的低泣。
突然远处石破天惊的一声吼。
“嗷呜——”
使者们惶恐着停下了脚步。
“狼叫?”
“怎么会有狼?”
“不管了,先把虫母送进去。”
侍从们一边惊慌四顾,一边加快了脚步,而祭祀台上的两个人,脸色也难看起来。
还不等他们先一步将凌玉接来,那无助低泣的美人就被另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抢过,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那人身形高大体格健壮,一脚将使者们踢翻,将美人小心翼翼的揽在怀里。
他阴沉着脸,盯着祭祀台上的一对兄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