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给美人上药(被新帝指奸)
新帝在山脚下没等多久,就看到路怀寒抱着凌玉从巍峨的山门中缓步走出。
他勾着唇冰冷的笑了。
路怀寒抱着人半跪在新帝面前领罪:“臣一时失察,三殿下被贼人掳去,所幸殿下无虞,还望陛下恕罪。”
凌玉眼眶通红,小脸苍白,裹在宽大的衣袍里,显得更加柔弱无依。他仰头望着俯视着他的年轻帝王,被冷风吹的脸上一片冰凉。
他竟是哭了。
高高在上的帝王眼中流露出一股难以琢磨的神色,袍袖一挥,对地上跪着的人道:“把人给孤。”
路怀寒愣了一下,然后垂下眼,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送过去。
帝王的怀抱里是熟悉的龙涎香,味道清冽,凌玉苍白的小脸贴上那冰冷的衣袍,蜷缩着,将自己缓缓抱紧。
凌焕轻笑一声,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三弟受苦了,孤来接你回去。”
凌玉怔怔的望着男人,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囚禁是他,羞辱是他,前来相救的,也是他。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呢?
凌玉不得而知,他只觉得满心疲惫,缩在那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闭上了眼。
风声萧萧,天际一片乌云蔽日,像是要下雨了。
凌焕抬头望了一眼山门,冰冷的眸子掠过路怀寒挺立的身躯,将怀里人被风卷起的衣袍又仔细裹好,最终什么都没说,抱着他转身而去。
路怀寒抬头,望着逐渐远去的车马,回首,遥遥山顶,一个身影不动声色的立在那里,沉默着不做声。
隔着昏沉夜色,两人视线交锋,半晌,路怀寒垂眸,执剑上马,跟随大部车马一同离去,面色冷硬的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仿佛在那春宵暖帐中,魔怔般的开口让人留下,只是他心中的一缕妄念。
现在梦醒了,他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那个人,也会像宝塔上的明珠,被人手捧着重新束之高阁。
一路风雨飘摇,凌玉已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和路怀寒挣扎吵闹的,那两人密谋着要将他留下,他既震惊又羞愤。
说到底,这些男人都只是为了满足自我私欲,谁又会在乎他其实是被迫待在碎玉楼内。他又不是卖笑的妓子,恩客将他赎了去,他就会对谁感恩戴德。
若不是为了母族,他早就自尽在新帝面前,谁又能强迫他半分?
都是谎言。
车内熏着温暖的碳炉,凌玉裹紧自己又朝热源靠近半分,却在下一瞬被凌焕揽着腰抱进了怀里。
凌玉有些拘谨又惊慌的在他怀里扭过头,凌焕冷淡的瞥他一眼,他就呐呐的不敢再乱动了。
他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那里,若不是凌玉用手裹着,早就露开了去。
如此这般,也将莹润的肩头露出半个来,还有那截布满咬痕和情欲爱痕的脖颈,看那痕迹,怕是在这短短两天,被人疼爱了个彻底。
凌焕的眸子暗沉沉的,盯着那碍眼的痕迹,大掌抚上去。
凌玉冷不丁被脖子上的触感吓了一跳,最脆弱的脖颈被人擒住,让他莫名觉得惶恐,生怕下一瞬男人就暴怒着将他掐死。
他小心翼翼的缩着,低声道:“皇、皇兄……”
“嗯。”凌焕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怎么?被男人疼爱的都不会好好说话了?”
凌玉闻言脸上一阵涨红,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不是的……”
凌焕摩挲着那露骨吻痕,眯着眼俯身在他耳边道:“那些男人肏的你舒服么?”
凌玉抿着唇低头不说话,低头时,胸前露出一线空隙,让凌焕看到里面那隐隐灼灼的春色。
亦是如出一辙的凌乱吻痕。
一阵邪火从腹下腾起,凌焕也不知是烦躁还是欲念,看着那露在外面的纤长脖颈,竟想就那么咬上去,将这人整个都吞进肚中,才好过半分。
马车一阵颠簸,凌玉摇晃着栽进凌怀怀里,本来就贴近的身体更加紧密无间。酸软的腰肢和过度欢爱的蜜穴都被颠簸的一阵抽动,凌玉忍不住闷哼出声。
凌焕将人揽在怀里,搂着他的腰,掌上用力,开始时轻时重的按摩。
凌玉缩在男人怀里,冷不丁的红了脸。
揉了一会,凌焕想到什么,突然停下来,他想了想,勾唇笑了,贴在凌玉耳边低声问:“三弟,下面小嘴是不是不舒服?”
凌玉慌乱摇头,不敢说话。
凌焕却不在意,挥手叫人拿了药膏来,“无事,孤替你上药,你或许能舒服点。”
说完也不管凌焕红透了整张脸不住的抗拒挣扎,将他裹紧的衣衫尽数剥下,马车内铺着上好的兽皮毯子,还有碳炉烤着,就算躺在那里也不会觉得寒冷。
微弱的烛火下,美人如玉般被衣衫拥簇着无助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