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醒时,外面昏沉。金莲坐在烛灯下收拾针线,觉察了榻上动静,抬头笑道:“奴见官人久睡,便打发官人小厮回家去了。官人今夜便在奴家这里歇息可好。”
可真是不好,月娘那个满肚子心思的家伙,还不知又得怎么折磨他呢。叶大少不知怎么有些飘飘乎的想到。
唉,难为他叶大少被美人睡了,哪哪都疼,给那大棒子捅的直上直下,莲座式真是又深又刺激,然后呢,他就给做晕了。
肚子也饿了,一整天就只喝了孙雪娥做的五鲜原汤,更是说不上来的委屈。正当想着,金莲端上粥来,“官人,奴家熬的海鲜粥,官人吃吃。”
又是粥。
叶庆道谢接过,慢慢喂到嘴边,味道还不错。
他环顾四周,身下躺的是大红色合欢鸳鸯床,四周是用罗丝织的红纱床帐,帐角上悬着金铃。叶庆忆起贪欢时床幔轻摇,金铃声声,两相缠绵,渍渍啧啧,不禁又有些意动,脸上装模作样,不觉已红了脸颊。
为了缓解这方的不适,叶庆便朝帐外看去。紧挨着窗有一个大橱柜和梳妆台,旁边的墙壁上尽是用金银雕嵌的图案,很有钱的样子,往里掀了帘子隐约可见氤氲着热气的木桶。
这是潘金莲家中。
叶庆一下子断定,破有些没头脑的高兴,不是王婆家就好,在旁人那里睡着,总归不乐意。
金莲饶有兴致的看着叶庆生动的表情,在他眼中见到不加掩饰的窃喜,便凑过来轻咬叶庆的耳垂,咬的水啧啧的。
金莲存了心思逗他:“你可是不高兴,都不与我说话。”
叶庆哪知道这人的心眼,生硬的转了话题:“没有,不是,就是我的衣服在哪?”他放下碗勺,红帐里的自己满身吻痕,青青紫紫,不见月娘给的白月袍。
金莲好笑道:“我才给你补了。”说着就将衣服递过来,“不过是明天再穿也好。”
补了?补了!
这技能点亮的,真真好。
叶庆戳了戳金莲的腹肌,被他一把抓住,“你,要不要随我回府。”
“官人说笑,奴家何德何能,便是官人得空来看奴家便是。”金莲摇头拒绝,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叶庆也叹了一口气,吃过不负责实在不是他叶大少的风格,放到现代甭管舒不舒服,还能钱货两清,在这里他也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给人家,要不,送他一幅画?不好不好,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会喜欢吗?
叶庆想着便说:“你这里还缺什么?我叫人给你置办。”
金莲道:“劳官人费心了,奴家不缺什么。官人要是愿意,便将这白玉冠给奴留做想念。”
叶庆想想应该也不是什么事情,便答应下来。
两人坐在一起闲聊,气氛着实很好,基本上是金莲问些事情,叶庆便实话实说答了。叶庆喜欢这种安静的时刻,在欲望高潮后的温存期,守着人说着话,便有十分的满足。
直到另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平静,金莲拧着帕子向叶庆介绍道:“那是奴家的弟弟,武松。”
武松身长八尺左右,膀阔三停,高大威猛,面容刚毅充满野性。他在家时不着衣物,只围了一件虎皮在腰那,蜜色的肌肉纹理吸引着叶庆的目光,在逐渐安静的环境中恰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太!太,羞耻了。
武松浪浪沧沧的走上前来蹲下,和坐在床上的叶庆对视:“西门兄弟啊,来家里做客,你要的白额虎我捉来放庄头上了,你现在得空和我看看去。”
石锤,这武松是个铁憨憨。
叶庆舒了一口气,总不好让金莲以为自己又馋上了他家弟弟的身子吧。
金莲起身逼近武松,“今天太晚了,你去楼下睡吧,这里我来伺候就行了。”
武松也起身说:“大哥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在这陪兄弟就是了。”
两人身高相近,一个妖娆多风情,一个高大威猛汉,却是剑拔嚣张气,相对而立,气势不分伯仲。
金莲转头朝着叶庆眨眼:“大官人,奴家再陪你说说话。”
“好,好。”叶庆被他勾唇一笑当即答应下来,当真是美色误人。
武松又看了两人一眼,对着叶庆道:“兄弟,咱明日去可好。”说着,展示展示自己健壮的胸肌。
“也好,也好。”叶庆笑眯眯的回答。
屋里很快又剩了金莲和叶庆两人,金莲抱了叶庆去泡澡,那片动人心红白肉,摇荡在香舟。
叶庆挣扎不过,金莲也下了水。
所幸浴桶大,水温也正合适。
一时玩心起,一时声泽泽。
难得叶庆放松身心,也想探究书中前尘。便问金莲:“你原来家住这里?”
金莲道:“倒不是,奴是东京人士,后来才搬到这里。大官人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奴也可出几分力。”再问又不肯说什么了。
叶庆知晓了,也没多点事情,左右他是潘金莲,不是什么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