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儿到这儿吧.”褚宏宇把手里的花生米扔回盘子里,起身要往外走.
“爷——二爷——”林景澄还想着再伺候伺候二爷,却不想二爷这意思像是剩下的时间不用他伺候了?
心里咯噔一声,林景澄提着戏服就追着二爷往他身上贴,今天要是让二爷走了,他面子要不要放一边,怕是以后二爷都不会找他伺候了。
“有事儿?”褚宏宇转头看了看他,林景澄长得好,唇红齿白,身材纤细,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明星的样子,特别是画上戏装的时候,很是让人惊艳。
“二爷……二爷再听橙子唱两首小曲儿吧…….”林景澄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二爷留下,嗓子又沙又哑,心里委屈的紧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流出来,刚跟二爷的时候,老宅子里派人来教过他几天规矩,伺候二爷的时候除了被艹哭,其他时候绝不能哭。
“嗓子都哑了,还唱什么?”褚宏宇对作践这个小戏子还是很感兴趣的,他耻笑一声,转身想继续往外走,林景澄从小学的就是唱戏和勾引男人,一见这情景,彻底急了眼,一把拉开自己本就松垮的领口,露出雪白滑腻的半边胸脯:“爷您看看我的心吧!上次我给俊飞哥哥道歉了——”
林景澄没什么别的能勾住二爷,就唱曲儿的本事和这一身骚肉,他挺着胸把自己又白又滑的皮肉往褚宏宇身上贴。
褚宏宇没想到这货还敢擅自往自己身上贴,心里一阵腻歪,伸手就往外推。
林景澄被褚宏宇大力一推,整个人惊叫了一声就摔出了抄手游廊,噗通一下掉到了莲花池里。
“啊——”林景澄不会游泳,吓得在池子里瞎扑腾,远处听到动静的保镖和随扈们立刻朝这个方向跑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没有二爷的命令,没人敢去拽林景澄上来,一众人都站在游廊上看着这身穿红色纱衣的小戏子在池子里挣扎。
二爷看着好笑,索性坐在游廊边上的座椅上,依着栏杆往下看。
林景澄惊吓过度的扑腾了一阵儿才发现这水才到他大腿深,他像只掉到水里的猫一般哆嗦着跪坐在水里,浑身哆哆嗦嗦的发抖,现在是九月天,晚上的西部已经开始冷了,他穿的本身就少,再加上被水一激,真真的就冻得牙齿打颤。
褚宏宇不让他上来,他也不敢上来,想要站起身来,稍微一动,脚踝就像是抽了筋儿一样钻心的疼,眼泪还没憋回去,头上的冷汗就先冒了出来。
“嗯……二爷…….二爷…..橙子做错了…….疼…..脚疼……”林景澄抽着鼻子抬眼可怜巴巴的望向褚宏宇,褚宏宇看他脸发白,嘴唇哆嗦,那模样看起来确实是狼狈。
往常遇到这么不规矩的人,褚宏宇肯定连看都不看扭头就走,水里的人就让他在水里待着,第二天早上有命在就捞上来,没命了就找地儿埋了。
可现在他看着落汤鸡似的林景澄,却来了兴致,坐在游廊里挑眉道:“活该。”
“爷——”林景澄红着眼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被这么多随扈和保镖盯着,又冷又怕,心里还有说不出的委屈,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他心里怕极了,怕二爷转身就走真的不管他。
二爷每次招他都是欺负他,这么多陪侍,就把他扔给那些公子少爷的时候多,平日里总不给他脸子,如果是其他陪侍,没准儿二爷今儿就留下了,可就是不愿意为他留下……
林景澄脚踝疼,心里更疼,他知道那些陪侍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比他强,可是他也是真心实意的爱慕二爷的啊。
“疼……橙子好疼……疼死了……”林景澄委屈的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抽噎着哭起来,随扈端过热茶来,褚宏宇就着喝了一口,继续看着林景澄表演。
林景澄身上疼,心里也疼的越发难受了,越哭越难受,身上也越来越冷,沙哑的声音像是猫叫似的。
“二爷,晚上水边寒凉,先回屋暖暖吧。”褚烟弯腰劝二爷,水下面那个要死要活没人管,岸上这位可不能有一点闪失。
听了褚烟的话,林景澄吓得脸色苍白,他也知道今晚他把一切搞砸了,不说以后二爷还会不会宠幸他,估计自己都活不过今晚了,想到这,他是更绝望了,这辈子刚明白事儿就被压着学戏,学戏苦死了,然后就是哄这个客人那个恩公,被所有人作践,好不容易跟了二爷有了点好日子过,现在又变成了这样。
褚宏宇看着跪坐在水里越哭越伤心的小孩,一开始还保持着姿态细细抽噎,到了现在竟是完全不顾形象像是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他心里少见的勉强被激发起了一点点同情心。
忍不住指着水里的林景澄对褚烟道:“这一出比刚才那几出戏好看。”
“别哭了,给爷笑一个。”褚宏宇打断水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命令道。
林景澄一个哭咯止住了哭,没想到二爷还会再和他说话,马上咬着哭的湿湿的嘴唇抬起头委屈的撇了撇嘴,然后果真眼波一转,半侧过脸去,勾唇笑着给二爷抛了个媚眼,美人着红装在水中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