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棒,穴肉再怎么绞缠都能在顷刻之间被软化,根本拿它没有办法,只能被玩的软乎乎的,水淋淋的。
听着裘音的呻吟,容未更卖力地用舌头戳弄着小穴,把紧紧闭合的小穴玩弄的得又湿又软,任由大舌欺负。
“呜呜....啊!”
穴肉不断受到刺激,敏感的穴道一阵痉挛,容未猝不及防之下被浇了一脸的淫水。
被水打湿的鬼王还有些懵,他下意识舔了舔嘴角,低声笑道:“呵~娘子这那里会脏,连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裘音脸红的快要烧起来了,他咬着唇,撇开脸一副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被容未用舌头就玩出水的模样。
这只是一个小小插曲,容未没有继续逗弄下去,而是趁着裘音注意力分散,扶着自己的已经发硬的肉棒操开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享受着来自温热的小穴挤压绞缠的按摩,容未爽的红了双眸,鬼气在周身激荡。
他挺动起腰身,大肉棒在紧致的后穴内不停地抽动,湿软的小穴根本无力阻挡来势汹汹的大肉棒,只好主动迎合着这个入侵者。
借助裘音刚刚分泌出来的淫液,肉棒侵犯的过程异常顺利,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击着体内的敏感点。
“呜啊....容、容未....你慢点.....”
漂亮的新娘子只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嫩穴被粗壮的肉棒彻底操开,每一次肉棒都能操的很深,把透亮的淫水都操的四处飞溅。
“叫夫君。”
容未纠正着新娘子的称呼,大概每一个男人都渴望在床笫之间听到这个称呼,他也不例外。
然而新娘子不知道因为是羞怯还是不愿,这一声称呼迟迟没能说出口。
没能如愿的鬼王越发用力地操干着新娘子的嫩穴,粗长的肉棒全根没入再全根拔起,动作又快又猛,连两颗囊袋都在不停地拍打着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叫夫君。”容未再次重复地喊道。
裘音咬着牙,就是倔强地不肯说出那个有些羞耻的称呼。
容未眯了眯眼,刻意放缓身下抽插的速度,变得缓慢地在小穴内磨蹭,龟头略过凸起的敏感点,只是撩拨不去满足对方。
体内激烈的撞击蓦然停了下来,原本畅快的性爱也被容未有意无意地磨蹭而变得折磨了起来。
已经习惯操干的小穴紧紧缠住肉棒,媚肉挤压着粗长的柱身,企图唤醒这根大肉棒的凶性,让大肉棒能够操一操自己。
上床上到一半,老公忽然不干了,哪有这样的事情。
可容未铁了心想要听到裘音喊自己夫君,宁可自己憋得爆炸也强行忍住操穴的欲望。
这是一场对于双方之间耐力的较量,而被挑起情欲的裘音率先受不了,哀求地唤道:“夫君....你快动一动....好难受.....”
夫君。
这两个字像是打开了容未内心里关押着猛兽的开关,红眸沉了沉,眼底满是欲色。
白皙的双腿被掰开折叠屈在身前,停顿在小穴内的大肉棒更加激烈地抽送,近乎粗暴地操干着红肿的小穴。
“啊啊啊....要、要死了....好快....呜.....”
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起,裘音摇着头哭喊着,红肿的奶尖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饱满成熟的浆果,随着操干的动作摇晃。
流出来的淫水洇湿了大红色的床褥,新娘子在这张喜床上被新郎官狠狠得欺负了一晚。
鸳鸯交颈,红被翻浪,直到蜡烛燃尽,房内的声响才渐渐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