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耀眼夺目,掩盖疮痍,没人发觉。
阳沉临走前站在当初站着的小山坡上,往温柯家望过去。
疮痍的遮盖布是温柯给他搭上的,用一个个谎编织串联而成,没露过馅,没声过张,或许在人前也不曾流过一滴泪,维持兴高采烈的状态,像鸟叽喳不停,又忽的戛然而止,嘴依然翻动,但发不出声来。
发不出声来。
就听不见她念什么,那些絮絮叨叨的小词语,戛然而止,都成了空白。
“有点印象,钱是我借的。”
“她跟那谁,王娅那小妞,关系好,就是不太会做人。”
“你问我头上来干嘛,找蒋怡去,人是她弄过来的。”
“我就提供一个赚钱的场地,又不是老鸨,算起来你还得谢谢我。”
他这么说,摇头摆手,稍微往后退了些位置,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嘎吱响声,听得人心浮气躁。
但和杀人犯维持一些安全距离好一点。
“她退休了,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拉不下脸再来卖,开了个门市部,就在当地。”
“话我就只说这么多,你要找她你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