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就被另一个鸡巴玩上了。光是想到这,就恨不得把温柯掐死在身下。要不是郝文宇碰巧撞着,估计这会已经开始吃上女人为了应付自己而煮的面条了。
愤怒全然收不住场,魏子天这人脾气横起来谁也拦不住,温柯第一次就被轮了几个酒瓶子,领教过了的。就算郝文宇在,也全然是自顾自像个身外人一般事不关己。
温柯咬着牙,泪没忍住,敢说一句废话就要挨一巴掌,她浑身颤抖坐在客厅床边。眼看着魏子天拿起桌上酱油瓶,温柯身体反射性的往后缩,紧闭双眼,下一秒听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一个个接连着,跟放炮似的。
玻璃瓶,盐罐子,酱油醋瓶,一股脑当着温柯面挨个摔在地面上。
“老子给你这种人换新东西?”
“操!看到没!”
他全摔了,接着开始摔电磁炉,然后锅,木凳拿起反复摔,几次后几乎散了架。包括木桌和衣服架子,无一不遭到幸免。
“别…别弄了!”
她伸手去拦,被男人反手推回床边坐着,把新买的那些物件挨个拆的零七八落。房子里响声阵仗很大,左邻右舍包括上下两层已经有人出来看热闹。大家光是看门口站着一个穿衣打扮相当干净的男人,手腕带着名表,看样子是个有钱的,都知道惹不起。
有些人怕生事,都躲远了听声音,晓得是温柯把哪个嫖客惹冒火了。
他不能动弹的时候破坏力还不算大,这会能动弹,表示身体好的差不多,温柯坐在那,没被多打一巴掌就算庆幸的,眼睁睁看他拆完家后,踩在一片狼藉之上走过来。
面色依然带着怒火。
“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