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被子一角,淘汰了旧薄毯,本想扔地上,却转手扔在了床边木凳,随后双手双脚全暖在被窝里,目不转睛盯着温柯。
“一点过我们这条街卖的全是烧烤。”
“估计你吃了要拉肚子。”
她说完拿着锅清洗,让魏子天将就一下吃碗面,她煮了十五分钟,鸡蛋与面条,葱花点缀,没放辣椒。
像伺候老头似的,筷子饶了几圈,喂到他嘴里,再配上一口汤,他眯着眼睛,神情有点像一个人。
令温柯极感不适。
他有很认真想过那个味道,但记不起来了。
五百块钱廉价人工费煮出来的面条,淡的匆匆而过。
杯口变形的保温杯,盖不上盖子。从那天开始,它就只能是一个普通的杯子。
她烫伤时没说一句话,带上大衣皮包与高跟鞋,不忘从窗边抽屉里抽两个保险套带着。
离去的背影好似再也不想回来。
时间缝隙里,他努力去拼凑出记忆中的温柯。
但和保温杯里凉透的水一样。
盖不上盖子的话,人也会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