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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晏裹上睡衣坐在餐桌前等着他打开蛋糕,安安跑过来凑热闹,和晏一把捞起它搂在怀里取暖。
原飞翮把小蛋糕递给她,问:"待会儿还遛它吗?"
"遛啊,这几天下雪,安安在家里呆不住,我怕它拆家,每天带着他出去剧烈运动,这样他就没力气霍霍我的沙发了。"
说着,还揉了揉安安的狗头。
"你家安安多活泼,哪像我们大哥大,太过听话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和晏翻他个白眼:"你凡尔赛地也太明显了吧?哎,你还别说,我倒挺想看它俩见面的,那画面肯定很有趣。"
男人笑而不语,坐下来拿小叉子舀了一点蛋糕上的奶油放进嘴里,靠着椅背看她:"好啊,什么时候再去我家?"
和晏顿住,口腔里的甜腻化开,她咽了咽口水:"去你家干嘛?"
"你不是想让它俩见面吗?去我家,我家的床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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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对,我家窝更大,方面它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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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晏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打嘴炮不是他的对手,干脆不再理他,自顾自吃起了蛋糕。
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原飞翮朝旁边的礼物盒扬了扬下巴:"不拆礼物吗?"
警惕地盯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和晏咳嗽一声:"回来再拆吧,先遛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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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宽大的羽绒服,厚厚的毛线帽,玄关处挂着的大围巾也戴了上去,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个亮晶晶的眼睛在外面。
原飞翮只穿了件加厚的毛呢风衣,和她比起来简直是轻装上阵。
"你不冷吗?"
男人耸耸肩:"不冷啊,毕竟我身体挺好。"
"切!" 和晏撇了撇嘴角,没有反驳他。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天空又飘起了雪。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空中打着旋儿落下来。一小片落在了和晏鼻尖,迅速化开,冰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原飞翮偏头去看她:"冷?"
双手合拢哈了口气,她摇摇头:"不冷。"
万事俱备,就是忘了戴手套。
搓着干燥僵硬的手,她下意识去瞟原飞翮。男人目视前方,开口说:"我手也很冷,暖不了你的。"
"" 和晏懊恼地低声骂了一句,听到他的轻笑,没好气地伸手捶了他一拳。
他笑得更开朗,伸长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姑娘没挣开,挺老实地呆着。
后面是俊男美女的和谐恩爱,前面一只黄毛柴犬跟疯了似的拿头拱着地往前铲雪。
和晏立马吼了一声:"安安你要是再发疯回去我可不给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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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飞翮伸手捏住她的肉脸蛋晃了两下:"你小点声,吓我一跳。"
"你是没见过带它下乡玩的时候把自己搞得有多脏!"
她说话的时候不自觉放松了身体往他怀里钻了钻,原飞翮沉默片刻,手滑向她腰间,心里犹豫了好久,面上却不动声色。
就这样谁也没说话地走了一段路,和晏紧盯着前面的安安,听到头顶传来声音:"做我女朋友吧?"
她下意识仰起脸,眼神有一瞬间迷茫,触及到他幽深的眼神,心脏猝不及防地大跳起来。
原飞翮停下脚步,握住她的手,说:"和晏,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当我是傻子吗?"
和晏翘起小拇指去勾他的手掌。
"啧!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她抿唇,抬头去看他,好一会儿都不说话。
原飞翮等得着急,却也不催她。
安安见他们停了下来,盯着一脑袋的雪往回跑,在两人周围转着圈。
和晏终于开口:"我承认我喜欢你,从你第一次表白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纠结原飞翮,有些事虽然现在说为时尚早,但我必须说出来。我是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不会。"
她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神情的变化。
男人从紧锁眉头到渐渐舒展眉眼,问她:"这么说,你答应了?"
和晏咬住嘴唇,眼睛瞟向一边,别